“郑注,给你道喜,老爷眼疾已愈,特地传你上堂!”
说着,后面又上来两名差役,将这牢门打开,拿起锁链往这郑注身上哗啦一套,就将他向那公堂之上拖去。
时间不长,两名衙役又架着那郑注重新拖回这大牢之中,打开牢门,把郑注往这茅草堆上一扔,又将牢门锁好,然后扬长而去。
那郑注趴到茅草上之后,感觉这板子比上次打得还狠,两个裤腿上都已是沾满鲜血。郑注呻吟着向袁老道这边爬将过来,满脸痛苦地对这老道说道,
“师傅,您看您是不是再重新算一算?我感觉您好像算的不是很准!要不您再看看我的右手?”
“哎,男左女右,哪有给男人看右手的,你放心,为师我算的绝对没错,此刻你可时间?我继续传你这相面之术?!”
郑注嘴里哼唧着痛苦地说道,
“师傅,时间倒是有,只是徒儿我此刻没什么心情,因为屁股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可否让徒儿缓上一缓?”
那老道捋着胡须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既然此刻你有伤在身,那就再调养几天吧,不过为师可以在旁边将这相术的口诀念给你听,你能记住多少便是多少,以免耽误这学习的进度。”
“好吧,一切,一切但凭师傅安排吧,哎哟。。。。。。!”
于是这袁老道跟念经似得在旁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郑注趴在这草堆之上也是似听似不听地答应着。
又过了三天,这郑注的伤势刚刚有所好转,刚要想和这袁老道讨教些问题,谁知那衙役又是如狼似虎地走了进来,锁链一套,又把这郑注拉走。过不多时,一个下半身血淋淋的郑注又被送了回来。
此刻那郑注痛苦流涕地对这袁老道说道,
“师傅,我强烈建议你还是重新算一下吧,花钱也行,我看看我那背囊里还有没有剩余的银两了。要是有的话,您老人家再辛苦辛苦给徒儿算算吧!”
这郑注趴着将自己的背囊找了过来,在里边好一顿的翻找,边边角角地都找遍了,别说银子了,连个大钱儿也没找到。
那老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郑注,说道,
“不用找了,为师早就找了好几遍了,半个铜板也没有。为师就纳闷儿了,为师乃是半仙之体,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命格为师会算不准吗?!”
“好吧,师傅,你既然这样说,那就算是徒儿多嘴了。你也先别算了,还是帮着徒弟我先止止血吧!”
“哼,看你疼得这个样子,为师就勉强伺候你一次,把那银针拿过来!”
郑注从背囊之中拿出那银针,然后慢慢地带着屁股挪动到那柱子旁边,将银针递于那袁老道,说道,
“师傅,你下手轻一点,我看不如你明天还是教我这穿墙术吧,我真怕挨不到出徒那一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