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事我也是一直都感觉有些奇怪,初时这罗子浮和我一同被官军带往徐州之时,我以为这罗子浮是哪个官军的朋友或是亲戚,谁知到了徐州府衙之后,那郑注被传上堂去问话之时,我们两个又都在这府衙门口候着,这时我才对罗子浮的身份有所怀疑。这官军带我前去徐州,那可能是因为我有包庇“刺客”之嫌,但是为何带这罗子浮回徐州我反而猜不透了,回来的路上我反复问这罗子浮他也不说,今日你又说这罗子浮是那叶姑娘的朋友,这其中的事情可是有些乱啊!”
“常伯,你不用再猜测了,我早已想到了,我们一行人住在这里的事情定是那罗子浮找人去徐州告的密,不过这罗子浮因何会与那郑注相识我倒是想不明白。不过现在这些事情我都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这叶翩翩确实找不到了,既不在那罗子浮家里,也没有回到馆驿来,今天下午我又把整个金陵的青楼妓院翻了个遍,却仍然不见这叶翩翩的下落,唉,真是急死我了!”
这常礼看着陆豪满面的愁容,说道,
“小子,现在这人已经不见了,你着急也没有用,我看你一直喘着粗气,想是找她找的累坏了吧,来,进屋坐着休息一会儿吧!”
陆豪跟随常礼进了屋子,常礼给陆豪倒了一杯茶水,陆豪今天跑了将近一天连口水也没顾得上喝,此时一见这茶水,方感觉口中饥渴难耐,拿起茶盏两口便喝了下去,随后又是接连喝了三杯茶,这才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
常礼在旁边看着陆豪喝茶的这股猛劲儿,微微笑了笑,说道,
“小子,这叶姑娘只身一人出去找这个罗子浮,想必这叶姑娘和那罗子浮不是一般的朋友吧?!”
陆豪听着常礼发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听那常礼又继续说道,
“既然这叶姑娘和那罗子浮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那为何你会如此心急呢?难道你对那叶姑娘…”
陆豪急忙插嘴打断常礼,说道,
“常伯,这个时候咱就不要讨论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了,现在叶翩翩已经失踪了五六天了,我觉得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把人找到!万一她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常礼一见陆豪这火烧眉毛的表情,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便说道,
“好了,小子,你们之间的事咱就不聊了。既然你来到我这里了,我看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你再到这金陵城里四处转转看看,我也问问衙门里的熟人,就说我这里一个丫鬟走丢了,让他们帮着留点神,只要一有消息我便立刻告诉你,你看如何?”
陆豪想了一想,觉得此时也只能这样了,便站起身来双手抱拳举过头顶给这常礼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
“常伯,刚才我对您确实太过冒犯,实在不该怀疑您,陆豪我给您赔罪了!”
“呵呵,小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快快起身,这些小事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一个老头子平时在这馆驿里也闷得很,有你们这群年轻人过来陪我聊聊天让我觉得好像也年轻了几岁,我还得感谢你们呢,呵呵。我看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休息吧!”
陆豪又是对这常礼感谢了一番,刚想返回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突然脑子里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连忙问道,
“常伯,你说那罗子浮今天也回来了吗?”
“哦,对啊,我不跟你说了吗,他跟我一块骑驴回来的,也是黄昏时分刚到金陵城里!”
“哦,是这样!”
陆豪眼珠一转,又对这常礼说道,
“常伯,我今晚还有些事情要出去办一下,就不过来住了,这几天我会在金陵仔细搜寻这叶翩翩的下落,有空就回来跟您对一下,那我就不在这打扰您了,就先告辞了!”
常礼刚想问问陆豪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着急,只见那陆豪已经从屋子里跑了出去,随后又是纵身一跃翻过这院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