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议论的热闹,那陈元宝却被吵醒了,心说,
“什么人这么厉害啊?一人单挑两百多人?手持竹笛…”
陈元宝想来想去,忽然想起那幽冥教中和裴政比试的独孤恨不正是手持竹笛剑吗,心中不禁骇然道,
“看来这幽冥教里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惹的,随便找个人出来都这么厉害。唉,师傅啊,你被困在幽冥教中,我该如何救你出来啊?!”
陈元宝转而又陷入了忧愁之中,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心说,
“出主意想办法这种事向来不是我的强项,孙师哥、陆豪的鬼点子最多,但是…,就连天朗也比我强啊,可现在他们都不在这里,这可真难为我了!”
陈元宝想来想去,觉得浑身有些炽热难耐,额头上也见了汗了,后背还有些刺挠,便用手抓了抓,回头对那船伙计说道,
“今天的天气怎么这么热啊,晒得我浑身冒汗!”
那船家抬头看了看太阳,说道,
“今天这天可不算热啊,现在不过才四月初,天气还有点清寒,再说现在还是早上呢,太阳也不高,客官你怎么会觉得热呢?是不是生病了啊?”
“生病?不可能,我身体好着呢!可我就是觉得热!”
“哦,呵呵,那可能就是您火力旺呗,年轻人火力旺也正常,您要是觉得晒的话,不如您到船舱里避避吧!”
陈元宝依言便走进了船舱,但是依然感觉浑身发热,心说,
“我不会是被天朗传染了吗?得了他那身怪病可不得了,以后连武功也没法练了,不行,我得赶紧降降温!”
陈元宝赶忙从船舱中走出,来到船帮处用手捧着江水不停的搓洗着脸部、脖子和手臂,时间不长终于将这股炽热的感觉压了下去,这才感觉身上舒服了好多。
闲来无事,陈元宝又重新走到船头,身子一歪躺了下来,仰望着天空中飞过的一只水鸟,顿时一种孤独的感觉涌上心头,
“师傅被抓起来了,至今音讯皆无。彩月姐没了,孙师哥去寻求复生之法了,陆豪这个叛徒不知跑去哪里了,天朗跟着司徒空去京城了,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听那司徒大叔说打算要带天朗去京城找寻他的生身母亲,也不知此时天朗有没有见到他的亲娘,如果见到了,那天朗是不是就不会回来了啊?!”
陈元宝一缕思绪跟随着杨天朗飘到了京城长安,脑中想象着如今杨天朗在这繁华的都城之中过着怎样的生活。
杨天朗这时已经来到京城一个多月了,心情较之前也缓和了不少。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时杨天朗心里就一直处在矛盾之中,既渴望与自己的亲生母亲见面,却又害怕这一时刻的真正到来。
杨天朗就怀着纠结的心情跟随司徒空一路来到了京城,但是到了京城之后,这一个月以来司徒空只是将杨天朗关在府中,对于其母子二人见面之事却是只字未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