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没有答话,站起身来走到陆豪的背后,从其腰带之上解下了一个小小的香囊,对陆豪说道,
“豪哥,这个香囊是你在路边休息的时候,我借口帮你整理衣服时偷偷系上去的,就是为了防备你甩掉我,你往那边看!”
陆豪沿着荷花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从门口到桌边的地面上尽是些细细的白色粉末,用鼻子一闻还有些淡淡的香味儿。
“原来你是沿着这香味找到我的?!荷花,你太厉害了,你以前是不是在衙门里当过捕快啊,这些方法你都知道?”
“呵呵,豪哥,别取笑我了。这香囊里的装的是一种干花的粉末,特别的香,我小时候在田野里放羊时发现的,后来为了防止山羊跑丢,就把这香囊绑在了羊的身上,这样羊跑的再远我也不怕!”
“哦,看来我这脑子和那山羊的脑子也差不多,怪不得甩不掉你呢,呵呵!佩服,佩服,好聪明的姑娘,来,荷花,我敬你一杯!”
陆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说,
“没想到这个荷花的鬼点子比我还多,真是白混这么多年江湖了!”
陆豪郁闷地吃着酒菜,到吃完时再没说过一句话。下午两个人又继续向前赶路,于傍晚时分来到了楚州境内。
“淮水东南第一州,山围雉堞月当楼。”这是白居易在《赠楚州郭使君》一诗中形容楚州地位和景色的经典名句,可惜二人到达楚州后天色已黑,也没有心情去了解当地的人文地理,在大街上找了个门面较大的客栈就投宿去了。
吃罢晚饭,那跑堂的过来问道,
“二位,不知你们要几间房啊?”
陆豪擦了擦嘴答道,
“要两间上房!”
那荷花接着对店小二说道,
“一间房就够了,豪哥,不用这么浪费的!”
“一间房?荷花,一间房你睡哪里啊?总不会睡地上吧?”
此时荷花羞答答地答道,
“睡哪里都行,豪哥,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让我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陆豪看着荷花这满脸羞涩的神情和扭捏的姿态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斩钉截铁地对店小二说道,
“两间上房,要最好的房间。小二哥,快去安排吧!”
“好咧,您二位在此稍等一会儿,我先上去安排一下!”
时间不长,店小二带着两人来到二楼一处门前摆着花花草草的地方对陆豪说道,
“客官,这边可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两间上房了,平时都很少有人住,里面非常干净宽敞,您看这两间房合适吗?”
“合适,合适,就这样吧,小二哥,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荷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宽敞奢华的房间,高兴得在房间里是欢呼雀跃,左蹦右跳,看着屋里的任何东西都感觉新鲜无比。
走来一天,陆豪感觉甚是劳累,进了房间之后脱了衣服刚要准备躺下,只听那荷花在外面敲门喊道,
“豪哥,这房间有点太大了,我一个人住着有些害怕,我能过来和你一起住吗?我睡地上也行!”
“男女授受不亲,荷花,你把门拴好就行了,有什么动静我会随时过去保护你的,早点睡吧!”
“那,那你不会在半夜里趁机溜掉吧?”
“哎呀,荷花,我不都已经发过毒誓了吗?放心吧,回去睡觉吧!”
荷花无奈,只得返回屋中,陆豪躺在床上暗暗想到,
“要是发誓有用,我干了这许多盗墓的差事老天早就惩罚我了,不跑?嘿嘿,今晚不跑,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