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人!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第三个问题,我没有再问胡云山。
而是帮他把肩胛骨上面的缝尸针给扒了出来。
至于剩下的,以胡云山的道行,自己就能搞定了。
那口棺材,我把他搬到了屋子里面了。
虽然胡云山已经醒了,并且恢复得还不错。
但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状况,这口棺材以后指不定装谁呢!
张义已经回杞县了,而我让胖子与胡云山以及胡小妹三人住在楼上。
我跟贾正经则是住在了楼下,准备明天一早回杞县。
但回杞县,只是我自己回去,他们不去。
楼上空间虽然不大,但住三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楼上的最后一间卧室自然是留给胡小妹的。
晚上的时候,我与贾正经坐在大门口,地上放着两提啤酒,以及一小碟花生米。
“来,老贾,咱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碰一个!”
贾正经与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啤酒。
打了个酒嗝说道:“木阳,你指定不是单纯的想跟我聊天这么简单的吧?”
我喝了口酒道:“那是自然,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我才不会请你喝酒呢!”
“你还挺扣……!”
“这不叫扣,这叫节俭,我都已经好久没开张了!”
“现在钱难赚屎难吃,不节俭一点不行啊。”
说着我自嘲地笑了起来。
“毕竟,谁都不像你缝尸匠,往殡仪馆中一坐就有人给你送钱来了……!”
“我棺山一脉本就没落,家道中落,不堪负重啊……!”
我的话直接换来了贾正经的无视。
只听贾正经道:“你少在那装蒜了,你小子别看表面上老老实实,一肚子坏水。”
“胖子是体胖无脑,你是瘦弱鬼精,你俩可兼职是绝配。”
“哎,贾哥,说话就说话,你咋还骂人呢……?”
“是你先埋汰我的吧?”贾正经瞥了我一眼道。
当酒喝了一半,玩笑也开得恰到好处的时候,贾正经给我要了支烟抽了两口。
最后沉声道:“行了,跟我你就不用支支吾吾的了,我贾正经虽然古板,但却不喜欢委婉之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我呵呵一声笑道:“贾哥,你看来也是挺闷骚的啊。”
“嘴上说着不喜欢委婉,可做起事情来,则是委婉得不行!”
“你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却还问我……!”
“我这是给你面子好吧?”
贾正经脸色有些红,眼睛一瞪道:“既然你不是抬举,那么我就直说了!”
“关于,张义的事情,我没什么好说的。”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物品,你从见第一眼开始就比较厌烦,那么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有太大的好感!”
我停了下,看着贾正经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跟张义互掐是纯属个人行为了?”
贾正经乐呵一声道:“不然你以为呢?”
“可真的是这样吗?”
我拿起啤酒把剩下的喝掉,扔掉易拉罐后说道:“我对缝尸匠的理解在于阴人圈中之事。”
“可今天你所表现的竟然与张义如出一辙,难道不让人奇怪吗?”
“难道,你也有隐藏身份?你也是鬼门中人?”
贾正经道:“你别瞎想了,有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你想太多,所以才会出现想不通的情况。”
“本来今天张义不张嘴,我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但他太盛气凌人了。”
“哦?”
“此话怎讲?”
“我贾正经,不是没见过鬼门中人,但张义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很怪……!”
我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个怪法,你倒是说来听听?”
本来我想着贾正经能跟我仔细分析分析呢。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贾正经的嘴巴可真的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