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翠瑶上次是处于难过之中,就连颜怀远去了哪儿也没有问过。现在才想起去找,这不是要失散的节奏。
颜翠瑶又回到了上次那个林子,她走来走去都是这个地方。好像是迷路了的情况,颜怀远再过一天将会到达盛京。
柳庆媚从那天推了颜翠瑶一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人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府里的人看家里都没有人了。
纷纷都走了,颜怀远每次都是提前付银子。所以说起来,这些人也不是很吃亏。现在那座小院子是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了。
“我们就这么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
两个在聊着什么,她们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人啊。谁让那个颜怀远不在家,颜翠瑶跑了出去也没有回来。那个柳庆媚也是一无所知,让她们不得不这样做。
“行了,难不成你还得去通知?谁知道这家人是上了哪儿去,走了也不说一声真是的!”
颜翠瑶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她干脆坐在地上不走了。一想到自己最近所遭遇的一切,她的心就很难过。一难过就想哭,她却不知人心险恶。
在颜府脾气不好,心眼不好。都是因为妒忌,还有被颜松濂宠坏了。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丝的善心的,树上已经没有了树叶。
现在已然是冬天,颜翠瑶想起以往在颜府生活的日子了。从小就在颜府里生活着,一下之间就从那么好的环境出来了。
你说她心底平衡嘛,虽然颜怀远给她们买了院子。跟丞相府比起来,不值得一提。她发现自己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单独出去。
所以她还是决定要回去,颜翠瑶又起身朝着那座小院子的方向走去。颜怀远希望能很快就到家,不过有时候不是你想的就能那样。
冬天来了!西风呼啸着,像一个酷吏拿着鞭子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抽。光秃的枝干被大风吹得上下摇摆,所剩不多的几片树叶被风卷起在空中打着转儿。
随后又被无情地甩在地上,任凭风的戏耍,又无可奈何。风咆哮着,每经过一个地方,这儿便会“大变脸”。雪不停的下着,在地上结了一层冰。
“公子,不好了。这船要沉了!”
船夫突然跑了过来,颜怀远一脸的惊恐。怎么会沉船?其实在他还没有上船之前,这船就已经被人动了手脚。对方就是他的对手,因为他的价钱什么的都比其他家的低。再加上所需要的货物也是质量不错,从而引起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颜怀远还没有站稳,他整个人就在水里泡着。脚底下全是水,他的鞋子已经湿了。船夫想叫他跳水,他们走的可是海啊。会有海浪打过来了的,这时候船一下子就歪了。他倒在船上,巨浪一翻滚。毫无意外的他掉到了海里,颜翠瑶在回家的路上。
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她想到的不是柳庆媚而是颜怀远。只有这个哥哥才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如果连他也不要自己了的话。那她真的会死的,柳庆媚都不管她。
颜翠瑶也不想管她,那个母亲以前对她倒是挺好的。自从被颜松濂赶出来以后,就对她一点也不上心。现在甚至都怀疑那一切都是假象,装样子给颜松濂看的才对。
如今仍是冷冬料峭的一月,赤裸裸的丫杈划碎了蔚蓝的地空,时时有几只没有怕寒鸟儿歇息正在树枝上,哀叫几声,削减了一份欢凉的气味。
否唯独这一棵树隐失这么出类拔萃,浓黄色的树叶随风撩动,虽没有说少的很茂稀,但却总能呼惹人们的眼球。
由于其余的树皆借正在甜睡,涓滴出有隐示要咽绿的陈迹,而惟独它取前面的年夜山互相映托,俨然成为了一幅没有添装璜火彩绘。
“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颜翠瑶突然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她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一看不打紧,还真是走错了方向。奇怪了,她记得好像是这条路啊。不可能会走错的,怎么会?她不敢再往前面走了,就是因为走错了才不敢继续走下去。
“啊!”
颜怀远在海里游着,还好他多少会一些水性。不然必死无疑了,他抱着一块很大的木头。趴在上面,跟着水流也不晓得自己漂到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