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吃太多,反而是吃了几小口。便从书房出来了,夜朗跟着他。
“王爷,这么快?”
夜御庭明显是很困了,哪能什么吃完不吃完的问题。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夜朗点点头。他得去换人来守在夜御庭的门外,他还要去办别的事情。
“小朗。”
夜御庭刚进去,这夜朗正要转身出摄政王府。但是被他给叫住了,夜朗又推门进去。夜御庭站在床边的位置,看样子是要脱衣服准备就寝了。
“王爷是有何吩咐?”
“哦,本王只想想说你早去早回。然后可以多睡会,不用太着急跟着本王!”
他一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夜朗直摇头。他这一晚上根本就不能很快的把事情办完,说来说去还是要忙活一整夜。真是活受罪啊,夜朗走了而夜御庭则准备睡觉了。
“王爷,皇宫那边有太监传话。宫里出了一点事情,要请摄政王立即进宫。”
夜御庭这人刚躺下,这房门外就有家丁的说话声音。说真的此刻的他想打死那个小皇帝,忙了一整天总算是有时间就寝了。非给他整出一些幺蛾子出来,不去吧又不好。显得他这位摄政王小家子气,夜御庭又重新穿好衣服进了宫。
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那星星便隐没在夜空中;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样浓黑起来。
周围的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看上去一重重的,似乎你就穿越不过去。夜御庭抬起头,望了望疏朗的树梢,没有树叶,枝头空旷,没有语言,一副冷峻的神情。
在浓重黑色的夜幕上,有一钩微黄的弯月,弓刀似的,再就是稀疏的简单几颗星子,星子像是镶嵌上去,遥远而渺小,看上去就像是钉在天上的钉子。
“皇上,摄政王已经来了。”
夜御庭身上搭着的是最厚的貂毛披风,原本害怕冬天的他。此刻一点寒冷之意都没有,夜曦以把他内心深处的寒冷弄火了都。夜御庭进了屋子里,夜曦以坐在椅子上是惶恐不安,直到夜御庭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之中。
“摄政王叔您可来了,朕不知该怎么办了。您给朕出出主意,也不愿意这个时辰去打扰王叔就寝的。”
夜御庭都快没有了耐心,有什么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嘛。非要这个样子,这个时候不可能是来听他在说些废话的好吗。夜御庭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他现在着实有些犯困。如果不是夜曦以的话,此刻的他已经在梦里与颜卿辞相见了。
“皇上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本王可是累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了。可不是在这听你说些废话,要是有关你后宫之事不便开口!”
夜御庭就怕这小子不是找他出主意的,而是为了后宫的那些女子。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他起身就要走,夜曦以开口喊住了他。
“皇叔,当然不是后宫的事情。而是上一次有关赈灾的银子,到现在也没有能追回来。朕每天都睡不好,不知皇叔可否有好的办法可以追回来?”
夜御庭心想银子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不是说能追回就能追回的。而是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了,做的准备是无从下手。他虽然贵为摄政王,人脉军权都在他的手上。但也不能说有很多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之前一直在怀疑一个人。
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做的,所以他为什么要去许魏洲那边。还有故意见那个许绯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许魏洲,夜御庭站了起来。
“这件事本王自会处理,至于皇帝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本王想皇帝自己是知道的。”
与闷热的夏日不同,冬日的寒风是真真实实地扎进血肉的。呼啸的疾风狂躁地卷着冰冷而来,冬天这个季节;如一把叛逆的利剑、在夜空里飞舞吹打着树叶,发出尖厉的叫声。
夜御庭不跟夜曦以多说了,他裹紧自己身上的披风离开了。看到夜御庭离开,夜曦以也不好再去喊住他。谁都知晓夜御庭是最害怕冬天的,本来他是在南方过冬。
就是因为自己的贪玩不得不从南方赶了回来,夜御庭速度很快的赶回到王府。被夜曦以这么一耽误时间。今晚又得挣扎许久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