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庄家看各位都放好了,开始摇骰子,准备开。
摇骰子过程中,白彩云毕竟是警员出生,眼神忒尖,不一会便发现了端倪,只见那庄家摇骰子只朝着一个方向摇,且摇的动作看似有力其实无力。筒里面的骰子白彩云猜测依旧没有变过,还是当初的小。
这时候,白彩云眼神示意了李朝然。后者心领神会,李朝然看似无意说道:“这次大部分的人都买了小,买大的估计要输了。”
买大一侧的人不乐意了:“怎么说话的?这次肯定是大!”
这时候,庄家马上要揭开骰筒了,他大喊一声“开!”
众人立马看去,白彩云毕竟是有点眼力见的,众人皆在看筒内,她却看见庄家的手在筒底换手脚,明明之前是小的骰子,这会子变成大的了。
买小的人见是大,垂头丧气,买大的人见了,则是眉飞色舞,继续下赌资。
白彩云觉得忒没意思了,转身走了。李朝然跟在她身后:“瞧见没有,这个赌坊是个可以自由控制输赢的。”
“没意思,想不通那些赌博的人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拿上身家性命去赌?”白彩云道。
“这个就要问问他们自己了,也许他们享受的就是一分钱不用花,可以获得巨大财富的好事。可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情?就算是掉下来了,也得让你先把买烧饼的钱给出咯。”李朝然笑道。
不知不觉几人又换到在玩马吊的一处。
只见四人围坐在一张黑漆八仙桌前,手里各拿着些许纸牌,都在思索怎么打出下一张,前面的人正在催促后面的人尽快出牌。
“这是什么牌?”心月在好奇问道。
白彩云仔细一看有点点像自己生活时代的长牌。一边的李朝然道:“这个啊叫马吊牌,也叫叶子牌。”
“这个怎么个玩法?”
“打马吊是以仿军令为斗牌之法,四人斗牌,每人为一垒。四人轮流抹牌,每人八张,余八张为中营,类似今天“打百分”的底牌。众人用投骰子来举出“主将”,类似后世的“庄家”,主将可以支配“中营”的八张牌。
其他三人则联合为一家,共同与主将斗。斗牌的原则是以大击小,牌的大小以“十字”、“万字”、“索子”、“文钱”为序,由大渐小,只有“文钱”一门是以小管大。在斗牌的过程中以己方的牌与他人的牌凑成各种名目的“色样”以论胜负:“色样”的名目繁多,有“鲫鱼背”、“双叠”、“例卷”等等,不一而足。”
几人走了一圈下来,众多玩法花样都一一体验了一番。玩到最后,白彩云表示没甚好玩,且出老千者大有人在,那些庄家弄手脚,玩家更是看不出来。
心月小声提醒她道:“小姐,你是来查案的还是来玩的?”
“当然是……”她捂住嘴巴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们,她小声回答道,“自然是查案啊。”
“既然如此,那您还玩什么啊,赶紧查啊!”
白彩云拍了拍她的肩膀:“心月,别着急嘛,你只有和他们玩熟了,他们才会对你如实相告的,不然人人都是会有戒心的。”
闻得白彩云如此说,李朝然倒是难得附和道:“嗯,白公子倒是说得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