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有没有感到身体有哪点不适?”
“没有啊。”孙家树被问得心里有些发毛。
“那这样吧,一会儿结束了你等一下,给你拍个片子。”
刘成本来就怕出事,可偏偏就出事了,而且出事的是孙家树。一听说孙家树在胸透这一关卡了壳,刘成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他不安地问眼镜军医:“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还不小哩,他的肺部有一片阴影。”军医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惋惜的表情。
“那当兵影响吗?”刘成额头上渗出了汗。
“可惜了,其他方面条件都不错,不过,也不是没一点希望,结论要等片子出来后才能定,等着吧。”
孙家树听后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难过地流行了泪水。为了能当兵,他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看来,自己真是没有当兵的命,这一辈子恐怕与兵无缘了。
刘成领着孙家树和栓柱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驻军医院,考虑到早上没吃饭,他们径直来到了昨天去过的那家餐馆,刘成少气无力地点了两个凉菜,又要了几瓶啤酒,孙家树也不谦让,打开一瓶啤酒就喝了一个底朝天,他正要打第二瓶,刘成把他的手给摁住了。
“家树,别难过,最终结果不是还没有出来吗?有问题解决问题,吃完饭我买两条烟给你活动活动,没事的。”
孙家树无语,也许眼镜军医就是想让给他送礼的,不然的话就直接盖上不合格的红戳了,他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们离开餐馆的时候,点的菜原封未动,三碗烩面只是挑走了几根菜叶,倒是撂下了几个空啤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