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条狗。”黄毛手臂上包着白纱布恶狠狠地指着阿黄说,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烂的一绺一绺的,远远散发着一股臭气,孙家树不要动用手捏了捏鼻子。
只见一个留着寸头,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上前来,他足足有一米九高,身上肌肉异常发达,裸露的胳膊上刺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脖子上挂着一根指头粗细的金项链,他的左边脸上有一个吓人的刀疤,足有两寸长,这让他脸上透着一股杀气:“当兵的,这狗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孙家树平静地回答,好像是不愿被狗牵连的意思。听到孙家树这样说,绿叶狠狠瞪了一下孙家树,那意思是说:孙家树啊孙家树,阿黄对我们这么忠诚,你竟敢无情地把它抛弃了,还算不算人啊?
“不是你的就好,弟兄们,宰了,回去好好美餐一顿。”刀疤脸说着一挥手,几个马仔拿着刀子就准备靠近阿黄。
“别慌,它不是我的,但它是部队的军犬,是国家的财产,它的命比人的命还主贵,上过战场的,是国家功臣呢,伤了它是要服刑事责任的,我敢说比杀一个人还严重。”孙家树笑着说。
“我不管它是什么犬,咬伤了我的兄弟就得死。”刀疤脸杀气腾腾地说。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手下为什么被咬的?是抢劫啊,抢劫是要判刑的,如果你们敢动军犬,那就是罪上加罪,要知道,军犬是共*产*党的财产,你知道和共*产*党作对是什么下场的。”
“他在吓唬人,打死那条狗。”后面有人在起哄,有几个人举着刀子蠢蠢欲动。
“你们不要过来,阿黄没有错,阿黄是条好狗。”绿叶立刻挡在阿黄面前。
“嘿,来了一个小妞,脸蛋挺漂亮的,当兵的,现在老子改注意了,既然狗是共*产*党的,小妞不是吧?让小妞给我们玩几天也行。”刀疤脸色笑着说,脸上的伤疤随着他的色笑而变得更加丑陋。
“小妞就更不敢动了。”孙家树也陪着笑说。
“为什么不敢动?我还没有听说过还有老子不敢动的小妞。”刀疤脸说。
“因为她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动了会遭雷劈的。”孙家树依然笑着说。
“你小子,敢耍我们,看来是不想活了,弟兄们,把小妞带走,狗杀死拉回去炖了。”刀疤脸恶狠狠地对手下一挥手说。
听说要动眼前的漂亮妞,有两个马仔就迫不及待了,这可是美差啊,他俩一步步向绿叶逼去。
“臭流氓,敢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绿叶指着他们厉声说。
“嘿嘿嘿,你想死我还舍不得哩,来,让哥哥摸一下。”一个马仔说着就伸手去摸绿叶的脸,不知怎么回事,他的手还没有摸到绿叶,突然一下子倒在地上捂着腿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另一名马仔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微微一愣,还是伸手去抓绿叶,没想到他的腰部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一时站立不住瘫坐在地上。
孙家树的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也不知道把石子弹出去能不能起到阻止飞车党的作用,为了保险起见,他用了十分的功力,第一个人真是倒霉了,那力道跟出膛的子弹差不多,足以把骨头打碎,难怪那个被打到腿的马仔捂着腿惨叫,所以,在第二个马仔准备上前时,他只用了八分的力,但那可是打在腰部脊椎骨的位置,估计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了,搞不好还会瘫痪的。
“什么人?”几十个马仔警觉地四处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而孙家树好像也没有动,其实并不是没有动,只是他把石子弹出去的时候动作幅度不大,而且,他把石子弹出去以后手立即插进口袋里了,手里肯定又握了一枚石子,他脸上露着坦然的微笑,谁也不会怀疑是他动的手。既然这个当兵的没有动手,那会是谁呢?难道这个小妞真是仙女?
“你们几个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上?”刀疤脸怒气冲冲地说,他可不会相信小妮是什么仙女下凡。
有四名马仔同时拿着马刀向绿叶逼过去,这次他们变得聪明了,眼睛不住地四下观望,还没等他们走近,只听见“哎呀哎呀”几声惨叫,四个马仔手中的马刀掉在地上,他们同时抱着手坐在地上呻*吟起来,鲜血从他们的指头缝里流出来,这一回,孙家树只用了五成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