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城抱住余涵灵的肩膀,轻声温柔地说道:“那一天我一定在,无论别人说什么。”
余涵灵忽然鼻头一酸,淡淡地嗯了一声。
很快,肖夫人和向侯爵都赶到了将军府,肖夫人眼泪汪汪地疾走进来,四处张望着,余涵灵立马迎了上去,安慰道:“夫人,向二公子和夫人如今都有大夫照料,还请夫人放心。”
肖夫人无言,只是拿着帕子点点头,她家的儿子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命苦,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都栽倒在了余家的两个女儿身上!都是些命苦的孩子。
如今儿媳妇在生产,只能去看看受伤的儿子了,“带我去看看向阳。”
余涵灵扶着肖夫人前往向阳休息的屋子,就在余蝶房的隔壁,向伟一声不吭,只留给了他们一个雄厚却又孤单的的背影,静静地站在树下,和郝连城两人无言以对。
房内传来阵阵的嘶喊声,余蝶虚脱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快要没有知觉了,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动,说道:“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不来了?”
余蝶轻笑了声,大概这就是报应吧,余涵灵其实从头到尾的赢家都是你,从来都不是我,你有爱你的人,我也有了,我的任性无知害了他一辈子,至少在最后一刻,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就算我死了,他也得记得我,谁让他爱上我了呢。
余蝶苦笑着,看着慌乱的接生婆有些模糊,她也不知是眼泪糊了眼,还是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孩子.....余蝶费力地摸着肚子,是我对不起你,把你当成了踏脚板,慈母地眼神看着还鼓着的肚子,接生房不断地进出丫鬟,捧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来,又换上了温热的热水进去。
两位接生婆不知如何是好,其中一位焦急地说道:“快去请向侯爵和肖夫人,这恐怕要撑不下去了,让他们尽早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