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易放出旺财,跟着二十多人出了宣德堡!二十多人一路狂奔在没有人烟的草原上!曾易询问旁边带队的校尉:“你们每天都来巡吗?”
“是的大人!每天一次,最近草原纷争不断,有很多部落卷入其中,连年征战,有些部落吃不开饭,就选择了来掠夺我们中原,最近几个月更加频繁了!”
“你们这几个月经历过战争吗?”曾易问出了他最最关心的事情。
“大的战争倒是没经历过!现在草原两大部落,古儿汗部落和铁托部落打得难解难分!没有经历侵略中原,小规模战斗不少!都是些小部落来打秋风!不过小部落的实力有限,想攻破宣德堡基本不可能!”
一群人沿着国境线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中午返回了宣德堡!回来没多久,曾易又被吴天德拉去喝酒了!在曾易看来,吴天德是沉底失望了,每天不管事事,只是醉生梦死,也不怪吴天德这样,他原本也没什么建功立业的伟大想法,花钱买了个官,想去南方的太平盛世捞一笔钱,好安度晚年,不想被令狐冲半路劫道,官倒是做成了,但是被派到了这个地方,现在别说捞钱了,能活着度过晚年就不错了。这里在最前线,要是有人来攻击,宣德堡可是第一道防线。
想到吴天德被令狐冲打劫的事,曾易突然想到,要是他告诉吴天德,把他害的如此惨的人是令狐冲,吴天德会不会去找令狐冲拼命?
曾易端起酒杯:“吴大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照顾!”
“是我感谢你才对!当时要不是你救我!估计我早就饿死了!哎!那个该死的盗贼,如果被我调查出来是谁,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放下酒杯,曾易四周看看,故作神秘的对吴天德说道:“吴大哥!我和你悄悄的说,你别告诉其他人!我们锦衣卫其实有怀疑的对象!就是这大同府境内,恒山派掌门令狐冲!”
“什么!怎么会是恒山派的人,恒山离余杭可有几千里的距离啊!”吴天德十分惊讶。
“你不知道!当时令狐冲正好在南方!后来我们调查,他在余杭的二十八铺曾经穿过一套参将盔甲!只是苦于没有确凿证据,再加上对方是一派掌门,锦衣卫无法拘捕对方,不过锦衣卫重点怀疑就是令狐冲所为!”曾易瞬间瞎编了一套说法,甚至他自己都相信了。
吴天德一听,怒从中来,叫唤着要带兵灭了恒山,曾易连忙拉住他:“吴大哥,不要冲动!你现在师出无名,而且恒山派实力不弱,现在又五岳合并,你带着这一千人去了也报不了仇的,反而可能丢了性命,那令狐冲可是当世有数的高手!”
吴天德垂头丧气的坐下,开始喝闷酒。曾易为他到了一杯酒“你也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天你高升了,想灭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一顿酒,曾易成功的为令狐冲引来一个仇敌!
第二天,曾易继续和巡逻小队,外出巡查!周围茫茫草原,就曾易这个路痴,一次可记不住周围的环境,巡查了半天,一群人坐下休息,小队的校尉经验丰富,众人休息时,派出两人远处警戒。
这些人目前都是曾易的下属,以后的日子里,还得众人为他卖命呢,曾易有心笼络众人,拿出一坛老酒,喝了一口递给众人,让众人润润嗓子,众人道谢,激动的接过了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