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千零一夜,发现幕旭尧也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悠的喝着酒听着音乐,看见他们俩,幕旭尧举起高脚杯,“要不要一起?”
钟御琛哼了一声,没什么,和鸿塘一起坐下。
鸿塘拿起桌上的酒瓶倒满整整一杯,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幕旭尧问,“鸿少,你慢点。”
但显然,他这话根本不管作用,鸿塘不消片刻,便将大半瓶的酒给喝个精光,因为数是偏高的,他的脸上很快的红了起来。
“二,你,爱是什么?”
钟御琛很认真的回答他,“爱是一种感情,值得,付出,是疼爱,是时刻想跟对方在一起。”
“幕少,你看,爱是什么?”鸿塘看向幕旭尧。
“你觉得此时此刻的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还问我这种问题。”幕旭尧拒绝回答。
鸿塘反手指向自己的心口,“为什么我觉得我这里都快疼死了,我觉得我爱她,可是她偏偏不这么认为,到底是为什么。”
钟御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到家。”鸿塘又喝了不少,“二,我问你话呢,你倒是告诉我啊。”
钟御琛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告诉你个榆木脑袋干什么,我有时候都恨不得将你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鸿塘顺势歪在那里,嘟囔的问,“我脑袋怎么了?”
“欠踢了。”
幕旭尧晃了晃酒杯,“为什么我给爱发络消息,都是你代回的?”
“是这样的,不管是络的任何消息,都是我回复的,现在有些离异男总是借机将目标放在有男人有孩的女人身上,所以,防备骚/扰,从我做起。”他的一本正经,没半分觉得不好意思。
幕旭尧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真是逼我骂人的节奏啊,钟御琛,你要不要脸,我为什么给爱发信息要么不回复要么是你的语气回复的,你为什么要霸占爱的通信自由,私自登录她的密码?你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抱歉,要脸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我还是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你再敢给我女人发一些暧/昧字眼的措辞,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钟御琛哼道,“别不搭理你,你就上房去揭瓦了。”
“你别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发那种字眼的措辞了?”
“上次那个‘想你’词是谁发的?”钟御琛坐直了身,“你想我女人干什么,她有男人想,不需要你想,所以,别费力气了。”
“我的脑我爱怎么想怎么想,管得着吗你。”幕旭尧警告他,“不要贪心,人都霸占了还想怎么的?要不是我一开始不能和爱在一起,现在哪有你什么事,还有,我要打电话给爱揭发你的真是嘴脸。”
“幕旭尧!”
“钟御琛!”
两个人一前一后发出挑衅的声调。
鸿塘将酒瓶支离破碎的摔在了地上,又重新打开了一瓶新的继续喝,边喝边,“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现在是在我的事儿啊,没看我都快心塞死了,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钟御琛伸出手朝着鸿塘脑袋上拍了拍,“你的事儿不需要,你只要洗xi脑就好了。”
“怎么洗xi脑?”鸿塘两眼发直的看着他问。
“看来,真的需要我亲自帮你了啊,也是,谁让咱俩是好哥们啊,兄弟有难,哥们即便再不愿意也得出手相助啊,跟我来。”钟御琛一鼓作气的站了起来。
鸿塘也跟着摇晃着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上楼上。
幕旭尧看他们上去,疑惑的嘀咕了一声,“xi/脑?”
他也紧跟着一起上去了,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真相是……
十分钟后……
鸿塘被按到地上,钟御琛一手抄着裤袋,一手拿着淋浴头,对着他的头冲,“脑清楚些没?”
鸿塘喝醉了,整张脸都是红的,他抬起头,欢喜的喊道,“还真别,我感觉我脑的垃圾一直在往外清理啊,清楚了呢,还真的第一次知道xi/脑是这么洗的……好清爽……”
“废话,凉水能不清爽吗?不过没事,你现在还不完全清楚,我继续给你加大水量,希望你将脑好好洗过后,别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了,知道吗?”
“好……”
站在浴室门口的幕旭尧嘴角抽了抽,这是哪儿来的两个逗/比神经病……
“站在门口的人,你是不是脑也不大好使,也要进来改造改造?进来吧,免费手工操作,保证你洗过之后,还想再洗一遍,效果就是这么明显……”钟御琛挑眉。
幕旭尧投之一眼道,“我很好,不需要。”<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