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听着他们不堪入耳的笑声,就好似下了地狱一般,感到浑身难受,半天才道:“喂,你们说什么万两白银,扬名立万的,我可没有啊!你们点放了我,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的。”
额头上长着包的汉子听后,不由笑道:“小兄弟,没关系,你只要有这颗头就行了,到时自然会有人给我们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的。嘿嘿!”
诗心见他说完之后,突然又拿着匕首朝自己走来,不由吓的浑身直冒泠汗,身子开始愤力挣扎起来,只是现在头朝下吊着,根本法使力。只有干着急的份。
恰在这时,突然有马蹄声传来,紧接着有几匹马从远处急奔而来,其中马上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朝这边看了一眼,不由放慢了速度,却终是没有下马来。
河北四美男见这马上的几个人很是气质不凡,不由有所顾忌,可又见他们并没有下马,这才松了口气。
诗心见状,连忙大喊道:“救命啊!几位大侠救命啊!”
这时马上的红衣男子朝中间一个青衣男子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大哥,这.......”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诗心,又看了看河北四美男,轻轻皱了皱眉头,低声说了句话,几人便又纵马飞奔而去。
诗心刚喊了两声“救命”,却见那几个人一溜烟跑了,顿时希望破灭,流下两行清泪,嘴里喊道:“独孤大哥.......”。刚喊了两声,却又见头上长包的汉子拿着匕首指在自己心口,知道这次论如何也是活不成了,索性闭上眼睛,哪知却听到“叮当”一声,睁眼一看,见刚才收在怀里的“生死令牌”掉在地上,想到既然已经要死了,便也不去理会,又闭目等死。
头上长包的汉子低头拾起地上的令牌,不由脸色顿变,递给了额头上长着块胎记的汉子,附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几句话,顿时三人再抬起头来时,脸色均已变了。
诗心此时双眼已闭上等着受死,哪知等了半天,却仍然不见身上痛,便又睁开眼睛,看到河北四美男脸上都已变得煞白,突又听额头上长着块胎记的汉子手拿令牌朝他问道:“臭叫花子,你老实交待,这块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诗心刚才也是被吓糊涂了,如今听他问,顿时想起生死令牌的厉害来,突然灵机一动,大声吼道:“哼!你们三人好大的胆子,既然知道了本座的身份,还不放本座下来?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突然这么一吼,河北四美男头上顿时有了汗,额头上长着块胎记的人半晌才小心问道:“这么说来,阁下是日月教的人了?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诗心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客气了许多,不由泠哼一声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老子就是日月教光明左使向问天,你们识相的点放老子下来,不然的话......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