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冤枉啊。”本只是这样一说,花云少却急了,急忙跪地。
刚刚还倒向花云少的一众此刻皆默不作声。
花云浅也是无奈的看了一眼大哥。本不想此事说出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可是爹爹一心想着儿子。这正厅之上,如此之多的人皆倒向了花云少,若不能拖他下水。就算来日云浅当了家主,也是不能坐稳的。与其担忧,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此事他花云少也是主谋。
“若不是如此,奈何花某只说了这一句,你就跪下了。不是心虚是什么?”
“大伯,云少冤枉啊。您刚刚也说是拿到了外面,莫不是有他人投毒?”
“笑话,本要扔掉的酒,奈何有个小厮贪恋了一口,难不成他自己害自己不成?”
“并无人看见,就怪罪于我?”
“还不死心。明儿?”花老爷喊了一声,小厮便拖着明儿进来了。
“少爷,救命啊。救命啊。”明儿朝着花云少嘶吼着。
“你给我老实说,发生了何事?”
花老爷命令式的问着。
“老爷,刚刚撒了的酒是云少少爷命我送来的,我带到外面,本打算倒掉的,可是一旁的人说是要尝一口。这才刚喝一口,就倒地了。奴婢也不知为何?”
明儿本觉得送合卺酒是开心之事,此刻竟然有大祸临头,悔不晚矣。
“云少,本这合卺酒是由伙房准备的,你怎的如此好心,你还有何可解释的?”
花老爷捋了捋胡须,继续问着。
此刻花云少知道理亏,只一口一个冤枉的说着。
这种场面,本是大喜之日,这样一闹,一众皆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购货商老板再次站出来了。
“花老爷,今日本是令郎大喜之日,此等属家事,待婚事完了之后,你们再自行处置。刚刚令郎的提议不错。我们不能任用无德之人。不如依云浅少爷所言。不过云若少爷还小,这么大的家业赐予他,还有些欠妥。若他真有能力,不如给他个三个月的考察期。若是能让我们的产业持平发展,那便认了这个主,如何?反正都是你花家之人。”
“爹爹,这位大伯的计策甚好,不如……?”
花老爷此刻也觉得有些掉面子了,只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云若立马向一众表达了谢意。
一旁的司仪懂事的继续讲着婚礼致辞,纷纷让大家去席上就坐。
等厅里的人皆散去之后,二夫人和二老爷本想求情,花老爷却只留下了花云浅谈话。将花云少先关了起来。
花老爷看着她,眼里竟然有些泪意。
“云浅啊,爹爹替你铺好的路,为何不走?”
“爹爹可曾问过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
“可是你情况特殊。爹爹是怕……”花老爷没有再说出口。
“爹爹不必担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以后的路,还需云浅一个人走。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这样。刚刚的事,爹爹有些唐突了。”
“那云少本就歹毒,爹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可是,今日这么多人,虽云少有错;但是二叔母和二叔父并未有错。这样以后他们如何在商界立足?”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定能让他们后半生无忧。你操心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