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几天的功夫,冉明的雄风已经不再了,他走路都感觉轻漂漂的,脸苍白得吓人。
冉明把头枕在谢道韫的大腿上,谢道韫轻轻将冉明的身子摆在一个舒服的姿势,她生怕冉明会不舒服,冉明懒洋洋的,似乎瞌睡得睁不开眼睛。
谢道韫看着冉明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柔声道:“夫君形势真的这么严峻,非得需要自污其名,而寻求自保吗?”
“形势何止是严峻啊!”冉明苦笑道:“自古帝王家无亲情,孤的那个太子哥哥,恨不得将孤生吞活剥了,他巴不得孤犯下错误呢。孤的军功太盛了,也让父皇感觉到了危险,而现在孤又帮助那些残疾军士改装假肢,这可是一把双刃剑,往小的说,这只是一个善行,是孤对父皇的孝心,可是往大了说,这就是收买人心啊。别小看那不起眼的牛筋和精铁,可是让成千上万的残疾军士对独感恩泣德。这是如果是父皇在做,也无可厚非,可是换成孤去做,却有点居心叵测了。”
谢道韫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作为一个历史上有名的才女,她的思维特别敏捷。短短一会儿功夫,谢道韫就想到了其中的危险。不过,谢道韫又看到冉明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埋怨道:“那你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做做样子也好!”
冉明暗暗发笑,真搞不懂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变态,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身体还没有长成,哪有什么滋味。不像成熟的成熟,那身段,那胸、那臀才是男人最致命的诱惑。冉明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的魅力太大了,就算想忍,那也忍不住啊!”
女为悦已者容,谢道韫听了冉明的话,嗤嗤的笑了起来。她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胸前酥胸急耸,可谓是波澜壮阔,看得冉明是目不转睛,不自觉间安碌之爪,悄悄偷袭谢道韫。
谢道韫感觉到了胸前的异常,她惊叫的:“不要啊,这可是白天!”
女人说不要时,简直就是男人最崔情的毒药,冉明这一刻的懒散,疲惫居然不药而愈,化身为狼,提枪上马。
一番风雨,风雨初歇,冉明和谢道韫洗漱完毕,离开卧室时,已经午时三刻。冉明和谢道韫相拥着走出卧室,发现屋外居然没有那个喜脸红的丫鬟。整个院子静悄悄的,院子里也不见那个几乎被冉明当成儿子养的刘牢之以及胡斌。
冉明暗暗奇怪,怎么都转性了?
来到前院的餐厅,冉明道:“孤这也算是节省粮食啊,一天只吃两餐。”
谢道韫不敢答话,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就在冉明进入餐厅时,冉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道韫大惊失色,还以为冉明是身体虚弱的得站不住了,赶紧去扶冉明。不过,当她看到餐厅里跪着一地丫鬟、仆役,主座上坐着一樽塑像时,谢道韫也吓坏了。
谢道韫的脸一下子被吓白了,她看得清楚,桌子上还放着早已凝结成霜的豆浆,还有那硬如石头一样的油条。这些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下去,显然冉闵到来时,制止了他们的举动。
看来冉闵应该是在这里足足等了一个大上午,谢道韫想到这里,越来越害怕,冷汗都吓出来了“臣妾参见陛下!”
冉明跪在地上磕头道:“不知父皇驾到,儿臣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冉闵突然起身,来到冉明面前,飞起一脚,将冉明踢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是该死,真没出息!”
冉闵想想冉明的表现,有道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气得半晌无语。冉闵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这才咆哮道:“你,你,你!”冉闵伸手指着刘嫝、条纹、谢道韫三女道:“立即进宫,找皇后领罚!”
“胶东王留下,其余尔等都滚吧!”冉闵看着冉明脸色苍白,身为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冉闵越想越是气愤,伸手拎着冉明的耳朵道:“你他娘的真没出息!”
冉明大叫道:“父皇息怒,父皇请手下留情啊,儿臣疼……”
“我让你疼…我让你疼…”冉闵听到冉明求饶,不仅没有手下留情,反而越来越加重。耳朵被拧成一百八十度,不过这个时候,冉明反而松了口气。
冉闵处置问题的方式,其实也非常简单,简单而粗暴。巴族将领王泰不服他,冉闵把他给杀了。大司马李农阴谋反他,试图恢复石氏统治,被冉闵用了最简单的方式,杀了全家。如果冉闵真对冉明失望,恐怕不会亲自动手打他。越是动手,反而真正没事。
“朕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还自污,朕叫你自污,叫你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