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突然开口问,将大军吓了一大跳,手一哆嗦,钥匙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去,你吓死我了,下次出声之前能不能弄点动静?你爷爷我心脏不好。”
大军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将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这才站起来,递给安然!
“你看看这是什么古董?值钱不?”
安然接过,仔细查看,这看似钥匙的东西很奇特,类似一个牛角的形状。虽然形状怪异了一些,但安然还是能确定这应该是一把钥匙,而且这钥匙还不是开普通的门的。
安然见钥匙的沟壑之中有一些暗红色的东西。闻了闻,居然是血腥味。
“你在哪里找到的?”
安然蹙眉很是疑惑,这钥匙到底是开什么的?
“就在地上捡到的呀。咋啦?有啥奇怪的吗?值钱不?”大军还是关心值不值钱,刚才他是不小心踩到了这东西,感觉有些硌脚,这才捡到的。
安然若有所思,这东西居然在地上捡到的,看样子也不像是古董,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儿!“这东西应该不值钱!”她说着就将这钥匙放在了书桌上。
“这间屋子已经看完了,咱们去下一间吧。”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桌子上的蜡烛,抬脚就往外走。
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屋子也不是很大,里面只有一张床和普通的衣柜,看起来像一间客房,很是随意普通,但是床上有被子,周围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这屋子应该也是有人住的。
安然拿起了床上一件暗红色的衣服,看了看,很普通的体恤,市面上也就百八十块钱。按照这家主人的身份,应该不会穿这么便宜的东西,那只能说明这间卧室应该是保姆住的。
两人只是转了一圈,就走出来了,还剩下最后一间屋子了。
安然手按在门把手上,却很意外的,门没有被打开。
前面的三间屋子都被打开的太过于顺利,这间屋子突然就打不开了,这让安然有些懵。
“你快笨死了,一个门都打不开,让开我来。”
大军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安然的衣服将她拉到了一边。
他去推门,门纹丝不动。
他又使劲的撞门,门还是不动。
看来这门是被人锁了。安然很是奇怪?连放着贵重的东西的房间都没有锁,为何要锁这间屋子?
看着大军就要准备蛮干了,安然立马伸手拦在了他的面前。
“大军不要冲动,这门是被锁了的,撞肯定是撞不开的。你不是会开门的技巧吗?要不你用你那本事把它打开!”
大军揉的有些酸痛的肩膀,没好气的白了安然一眼。
“卧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能开的只是简单简单的那种卡槽的门锁,你看这门把手一看就不一样,怎么打开?”
安然看向那门把手,这门把手是白色的,上面有一些金色的欧式花纹。看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
“你的意思是说这也是密码锁?”
安然有些不可思议的,又去捅了一下门把手。门把手纹丝不动,很是倔强的样子
“当然不是了,你没看见这门把手有锁眼吗,只是这锁眼很怪唉,刚才不是有钥匙吗?是不是那钥匙就是开这门的。”
大军说着,不等安然反应。便跑到了书房当中,摸黑将那钥匙拿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锁眼里面喂钥匙。
钥匙被插进了三分之一就停止不进了。大军的脾气有些急躁,见钥匙不动了就使劲的拧动,想要强行将这钥匙塞进去。
安然担心他会把钥匙弄断,便一把推开了他。
“你干嘛呀?你要是将这钥匙弄断在锁眼里面,那不就是更打不开了吗?”
安然一边说,一边伸手想着将钥匙拔出来,却发现钥匙已经被卡在里面了,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大军见此也去拔,却没有将钥匙从锁眼里面拔出来,顿时有些急躁的抓抓头。
“称配坨,公配婆,王八配绿豆,就它俩不配!不是两口子,还夹这么紧!”
大军用说这样的谚语来嘲讽锁眼的不道德。
安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确定这味道就在身旁。
“大军你闻,是不是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安然一边说,一边使劲的嗅着鼻子,那种味道便直钻鼻腔。大军也猛吸了一口,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不就是你身上香水的味道吗?这香水是用什么做的呀?闻起来就像是白菜味的屁一样。你们这些女人真是搞不懂,品味也太独特了。”
安然并没有理会胡说八道的他,慢慢蹲下身去,判断出这种味道就是从门缝隙下面飘出来的。她双手双脚并用,趴在了门边。仔细地闻着缝隙。
味道果然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确实是香味。只是这种香味和大军说的白菜味的屁相差十万八千里。
“大军,这房间里面有血腥味。”
大军听她这么讲,也使劲的吸着空气,却怎么也没有闻出来有血腥味。他一边掏着鼻孔,一边不以为然地对安然讲。
“我怎么没有闻见血腥味啊,这是一股香味呀。你是不是鼻子坏掉了!”
安然摇摇头,仔细的分辨这种复杂的味道。这股味道真的是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