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也不会有长达半个多月的崩溃生涯了。
他没有被那些专家教授折腾成神经病，发疯，已经算是他的神经坚韧、心智坚强的结果了。
等弗兰克·马丁笑着拿出来第二份盒饭后，文森特打开嗅了一下，才略微皱眉，这份盒饭和上一份是一样的，但总觉得味道有点点不一样，颜色……似乎也有点变化？？
生性谨慎，可目前的处境？
算了，在逃出三藩市，逃离白头鹰之前，这群情报人员是不会害他的，就是出去，也不会有人杀死他那么浪费。
又是一份盒饭吃完。
文森特再次察觉出了盒饭味道有点点怪异，可他没说话，只是在问询了一番还要两个多小时才动身出发后，表示自己要睡一觉，恢复下精力体力。
………………
看着文森特在地下室入睡，只留下弗兰克·马丁看着，格拉斯·霍伯几人到了外面后。
格拉斯才笑着对左右道，“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活着离开？”
一个帅气青年立刻灿笑道，“我们的日不落帝国虽然消失了，可是，在情报界，不管是詹姆斯·邦德先生，还是约翰·梅森上尉，都是情报界所有人的偶像。”
“玩这个，白头鹰依旧是弟弟。”
………………
一个多小时一晃而过。
文森特突然清醒时，发现世界都变了，他的听力、嗅觉等等就像是被猛然间放大两三倍……
隔壁不远处，别说弗兰克·马丁那熟悉的呼吸声比以前清晰好几倍，他甚至能闭着眼，一动不动感知到，弗兰克距离他只有一点六米，这是对方的气味、体温等传递来、他计算后的结果。
几个呼吸后，文森特又发现，自己闭着眼装作熟睡的样子，却能在闭合的嘴巴里，自动伸缩几颗鬼牙……
文森特差点疯了。
狗屎，发生了什么事？？
他发誓，自己在入睡前，还是彻彻底底的正常人类，但现在突然暴增的力气、听力、嗅觉等各种感官？？
那份盒饭有问题！
是那一份和之前略有差异的盒饭的问题。
他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事，还确认了，但盒饭，是这群牛牛佬买的，提供的，一份盒饭就能让他从人变成鬼？？
牛牛若有这种实力，还辛辛苦苦跑来白头鹰，牺牲那么多人，把他救出来，还想运出去做什么？？
这是一群，在白头鹰地盘，从白头鹰官方组织看管下，把他救出来的i6！！
这群家伙，被谁不知不觉换了食物？？还是吃一份就能从人变成鬼的盒饭？？
文森特发现，这一份盒饭的意义，比上次亲眼见证路易斯的中枪不死，还更恐怖的多。
他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水，比表面上看起来还更深，不管是白头鹰，还是牛牛、毛熊等国，都被人耍了。
静静躺着不动，呼吸节奏都调整为了之前睡眠时差不多的样子，文森特有点疑惑，如果自己真的变鬼了，为什么，对老伙计弗兰克·马丁毫无贪念？
吸血鬼不都是本能渴望人类血液么，难道是他没受伤？算了，就算真的变鬼，他也不会对弗兰克这种糙汉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