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娇嗔道:“天亮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呆在一起吗?”又研究了一会儿才松开玉手。
秦朝呵呵笑道:“就算只闻闻你身上那纯天然的香味,我就很陶醉了,何况你身上美妙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我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木婉清高兴地道:“这香味是从我娘身上遗传,独此两份,再无第三人有。”
秦朝尴尬道:“能不能别再提你娘?”
木婉清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以后我们三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我就不信,娘身上的香味你没闻过。”说着,目光忽然大亮,惊叫道:“不说这个,我都忘记问你,白天你到底看见了什么,娘那么……那么……那么大的反应。”
秦朝有些手足无措,红着脸道:“不该看的看到了些。”
木婉清一边安排酒席,一边问道:“什么叫不该看,就算脱光了衣服给你看个够,也都不算什么呀!娘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秦朝暗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这话却不好说出口,只好支吾道:“不知你有没感觉到,我的目光有时候能像手那样,而你娘又太敏感,所以……”越说越觉得不好说,不说为妙。
“我早就感觉到了,还当是错觉,是身体太敏感。我娘的身体是比我还敏感,但还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你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过,我懒得再问,反正当时我们都在场,你做了些什么我们还不知道吗?是我娘她小题大做,不知所谓,怪不得你。”木婉清边泡茶,边缓缓说道。
“你们能知道才怪!”秦朝暗道,“连我们两位当事人都有些弄不清楚。都怪那该死的精神力,想要的时候不知踪影,不想要的时候到处乱跑。”嘴上取笑道:“你这是典型的有了丈夫忘了娘,幸好娘没听见,不然不知有多伤心。”
木婉清俏脸一红,小声道:“娘在这儿我当然不会这么说,她不在说说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还会出卖我,向娘告状?”
秦朝早知木婉清一颗芳心完全系在他身上,但从未有此刻体会得那么深刻,心中升起一股柔情,浑身暖洋洋地。
“我就是想当那告状的混蛋,你怕不怕?”
“哼!我怕什么?你敢告状,我就不会告状吗?你说,娘是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些?”
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中,时间一秒一分地流过。当木婉清感到有些困倦时,太阳都出来了很久。
那份惊喜终于被她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