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在凌波微步上的进展越快,施展凌波微步时越像曹植《洛神赋》里赞美的洛神,木婉清越看不顺眼,每次见了,嘴里不骂心里也要骂她骚货,怪她勾引秦朝。王语嫣气不打一处来,忍了一次又一次,再也忍不住了,反击道:“本来我不想勾引那大坏蛋,现在我偏偏要勾引那大坏蛋。”到了木婉清耳里,意思完全变了样,变为“本来我就喜欢勾引我夫君,现在你越不想我勾引你夫君,将来我越要勾引我夫君。”木婉清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一点都没冤枉王语嫣。木婉清心里自然更来气,对王语嫣下手更重。
有一次,王语嫣在口头上大胜木婉清,可木婉清才不跟她讲‘君子动口小人动手’的规矩,恼怒下将她玉腿间私处的毛一根根拔了个精光,还放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王语嫣一个人偷偷哭了很久,心里却越来越气不过,她越想死就越不甘心,觉得不能白白受此奇耻大辱。晚上,她第一次主动挽留秦朝同房,第一次主动和秦朝亲嘴,然后露出一身故意加了料的伤痕,趁机哭诉告状。这种内斗在京城到处都是,以秦朝超人一等的视力早就见过很多很多,但王语嫣的仙音仙体实在是太勾魂夺魄,使秦朝也开始觉得木婉清确实太过分。
很快,秦朝便没胆量再听下去,苦笑道:“婉清的性子你也了解一二,能不用毒箭射你,已经是手下留情。”
王语嫣当然了解,而且她认为绝不止一二,可正是因为太了解木婉清的刁蛮和任性,才更加奇怪木婉清和秦朝怎么会配成一对,同时想起自己现在居然也成了其中的一员,也就更加佩服秦朝的无耻手段,脸上却更加不露声色,淡淡地道:“那你就任由她们欺负我,任她们以下犯上,不闻不问吗?”
秦朝道:“依婉清她们的性子,我越是说她们,只会越激化矛盾,而无益于解决问题。但婉清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只要对她好些,她心很快就软了,自然会对你更好,大家和睦相处,不是胜过这样斗来斗去吗?”
王语嫣道:“我们和睦相处,开心的是你。你不开心,我更开心。”
秦朝左手将她搂在怀里,柔声道:“只要你开心,我便开心。”五指以特有的手法从那些伤痕边缘轻轻抚过。
王语嫣娇躯一阵狂颤,仿佛飞上了云端,张开嘴想用言语发击,不料却发出一串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
秦朝呵呵笑道:“语嫣这是要弄得人尽皆知吗?”
王语嫣想解释,不料一张嘴,又出现了刚才的情况,吓得她再也不敢张嘴,只能用眼神求饶。
秦朝知道这时绝不能心软,不理她越来越微弱的抗议,从她坚挺的乳头吻起,一路往上。
王语嫣反应越来越热烈,一波波地快感冲击下,理智越来越少,但还努力保持着,却知道这样反而使刺激更加地强烈。此时的她,就像那些陷入沼泽中的人,不挣扎不行,挣扎反而陷入更快、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王语嫣突然清醒了过来,狠狠地推开了秦朝,板着脸道:“你让我开心,我也让你开心了,但仇不能不报。”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古怪。
但她自己看不见,一直板着个脸。又忍不住回味刚刚那些能迷死人的新奇感。初次尝试的印象难免会特别深入人心,所以秦朝才不惜用上一些加强挑逗的小手段。
秦朝轻轻一笑,道:“语嫣既恨我入骨,又逼我娶你,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儿,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独此一份。”
王语嫣脸色更红,冷哼道:“对付你这种大坏蛋!大淫贼!若不用这种特殊手段,岂不像挠痒痒一般。”
秦朝道:“你的身上痒吗?要不我给你挠挠?”
王语嫣吓了一跳,不敢再说挠痒痒的话,冷着脸道:“你什么都不做,就只知道占我便宜。我上了一次当,不会再上当了。而且,那是我让你占,性质不同。”
秦朝不想让女人骑在头上,王语嫣不想让男人骑在头上,偏偏两人睡在一起,你不挑逗她,她又挑逗你,你温柔他就霸道,你霸道他又温柔,倒像是在打太极。
又过了一段时间,王语嫣对秦朝修炼童子功证实无误,得知大功未成前破身等于破功,在床上更加变得肆无忌惮,花样百出。
众女大都认为她是在借口报仇,勾引秦朝,大吃独食,更加看不惯她。
被众女骂多了,有时候王语嫣自己也忍不住怀疑自己天性淫荡,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作贱自己。
秦朝虽然觉得不能让她再这样下去,但想起她外婆和母亲,又觉得好得多,因为她们是作贱别人,而王语嫣主要是作贱自己,就连所谓的报仇,也是打算一命抵一命。
秦朝心想:“书虫果然还是得娶个书虫做大老婆才行!书虫再坏也有的是办法不害人,再害人也是以自己为主,再害自己也主要是落在虚处,以虚代实,但黑夜终究会过去,太阳早晚会升起。”
两人都因身在局中而有些不知实情,例如秦朝现在都还没发觉王语嫣是因对他动了情,所以最恨的人是她自己,怪自己不争气,败给了他这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