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丰溪南岸西南方向是预设的最后解决问题的战场,汉唐集团陆安大队在这里安排了全队的主要力量。
当始丰溪南岸东北方向的鞑虏们终于用血和肉冲出了一条逃生的道路时,陆安大队的机动部队也到达了。
他们完全是由汉唐集团的人组成的,没有办法,那些明人安保队员玩不通这些器材。
别说操纵五十铃皮卡了,就是两辆三轮摩托车也不是他们能玩得了的,再说还有相关的武器。
它们一水的全是ak47,一架勃朗宁高平两用7.7毫米重机枪,还有一门无后坐力炮,一具火箭筒。
这支机动部队接到了支援的命令后,三下五除二,几分钟内就出发了。
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零星的鞑虏,他们没有开枪,因为他们不是扑过来,而是吓跑了。
有意思的是,他们遇到了五个骑兵,竟然真是向着他们扑过来!
三轮摩托车车斗里的人,对着五十铃皮卡上的机枪手喊:“这几个交给我吧,不用你上手,你那玩意儿太浪费子弹了。”
确实是这样,这东西是一个面杀伤,就算打一个人,也得是几百发子弹射出去。
两个摩托车手一个漂亮地左转急停,两个坐在车斗里的人站起来,轻轻瞄准,“哒”“哒”“哒”,一个急射,五个鞑虏骑兵连人带马翻滚在地上。
他们也不去管鞑虏骑兵们的死活,打扫战场的活儿自会有人干。
两个摩托车手急忙调整车头,去追五十铃皮卡,它都没有等他们。
皮卡后面的机枪手看了一眼那五个鞑虏骑兵倒地的地方,有两匹马站了起来,没有跑掉,却用头拱着倒地的鞑虏骑兵。
“马和人类是真容易有感情啊,就是不会分辩善恶——”
机枪手一边想着,一边摸着自己手上的勃朗宁高平两用7.7毫米重机枪。
它的射速可达一分钟八百发子弹,三千米内都有伤亡作用。
他们快速赶到始丰溪南岸的东北方向,然后就惊呆了。
全是鞑虏!
五十铃皮卡打开了广播设备,把声音调到最大,那劝降命令中除了鞑虏语言,基本上各地方言都有。
司机的助手说:“他们不是基本以北方人为主吗?用不着这么多方言吧?”
司机说:“他们哪里的兵都有,混成一团了,大混乱,咱都给机会让他们听懂——”
但是似乎没有人领情,竟然还有一大群鞑虏瞪着好奇的眼睛,迈着小心的步子冲这面走过来了!
妈蛋的,可不能让他们靠近!
开枪吧!
三百米范围内,六支ak47,一挺勃朗宁高平两用7.7毫米重机枪,造成的杀伤力是惊人的,特别是勃朗宁高平两用7.7毫米重机枪,它本来是起面打击作用的,但是鞑虏都是习惯性成群结队,这一下子都好改成点打击了。
各种人体组织在空中持续不断的飞舞,像是一直不落下来一样。
大家早早都戴上了墨镜,开枪后,场面似乎不是那么血腥。
屠杀与拯救竟然是并列了,这真是让人无语。
机动队的人主动停止了射击,距离他们近的鞑虏人群都消失了。
五十铃皮卡慢慢上前推进,不断地响着先前的劝降命令,这时,一部分鞑虏按照他们的逼压方向跑了,一部分终于听懂了劝降命令,丢了可笑的武器,跪在了地上。
五十铃皮卡和三轮摩托车行进间都有些颠簸了,没办法,地上的杂物太多,避不开的。
大家感受到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他们拼命嚼着口香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刘海洋队长在天上与他们联系上了,说是他们把东北方向的一个大尾巴掐掉了,安保中队现在正走出阻击线开始挤压剩余的鞑虏,希望他们守住路口。
五十铃皮卡司机对自己的助手说:“又是脏活,陆军就这点不好,距离死人太近!”
助手说:“总要有人干,但是没有想到血腥味这样冲鼻!”
“是啊,我们不帮他们一把,他们还是差一点——但愿以后能证明我们的拯救是有意义的,别又变成一个不要逼脸的人横行的社会!”
他的助手快乐地说:“哪能!我们有这个来看着呢!”
司机没有说话,心道,ak47能解决一切?!
司机把车横着停在了路上,然后两个人也拿出了ak47,跳下车。
两辆三轮摩托车上的人也都跳了下来,就在这里堵了。
他们没有去管向着西南方向逃跑的鞑虏,安保大队早在那里安排好迎接他们了。
东北方向阻击的安保队员们忽然感到压力变小了,鞑虏不再是如潮水般涌来了,像是突然断了电的农田喷水井。
指挥部打出了几发信号弹,那个中队长看明白了,命令他们冲出阻击线,上前挤压鞑虏。
在他们呈散兵上前进攻时,他们发现反抗的少了,终于开始出现呈规模投降的现象了。
新兵小二和新兵七月激动万分地跟在了宋翔小队长的后面,他们上交了起爆器,相信会给他们一个说法,新兵小二还急着要知道为什么不好用呢。
宋翔小队长眼睛一瞪,说:“急个屁,一切等仗打完再说!”
新兵七月也打翻了一个试图反抗的鞑虏后,算是看明白了,武功再高,一枪打倒——火铳比神功更强大!
机动队的加入转的一千多人,这个东北方向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一切都看始丰溪南岸的西南方向了。
在这里,陆安大队看中了一大片河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