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山说:“我等从印度运来小麦、稻米和黄麻,白皮美人的事情是后话——我有大功啊,但是却还是判我劳作三天!”
古剑山说:“我等还有运来那数不清的船料,全是硬木,三成是一米二以上的厚度——我有大功啊,但是却还是判我劳作三天!”
古剑山说:“当时,谁都会有打人的想法,我哪里能止住——”
刘刚军冷笑着说:“汉唐集团处事不公岂是一天两天?为何逼我医术世家研习他们的汉唐医术?没有他们,我家当年在长沙郊外也是赫赫有名!再说了,打鞑虏有何错?!”
古剑山说:“——”
张德培说:“严格的说,汉唐集团巡警部门没有错,但是他们有些许流于形式了,怕是甘蔗丰收也缺人手啊——”
胡镇南说:“当时脑子里不知为何就一片空白,以前未有过这样。剑山朋友,你别见怪。”
古剑山尴尬地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这次至少有了三个朋友,也是意外之喜——”
三天结束后,他们去了纵横大酒店,庆祝四人相识,想想看,这也是难得呢。
席间,古剑山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比划着各种姿势,那印度的各种宝贝都在他的手上放大了。
其他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席间,古剑山一边说话,一边挤眉弄眼地做着各种表情,那印度和波斯的各种美女都争着和他发生那啥关系了。
其他三个人听得面红耳赤。
古剑山最后说:“
寂寞?一点也不,安达曼岛上有上千的同胞,你看这印度的棉、麻原料运到岛上后,要重新打包吧?这样能够多多运回来一些。各种粮食要中转吧?这样能够多多运回来一些。那些硬木要修整一下吧?这样也能多多运回来一些。
一天三四条船靠岸,那是正常的情况,码头区热闹着呢!
要是闷了,你就搭船去果阿,去孟买,去加尔哥答,那里,咱们的同胞更多!
孟买也建大明城了,原先果阿那个现在红火着呢,你要买什么都有。
这样说吧,家乐福有的物件,我等那里不出半年,准能看见,价钱吗,两说的事情。
我再说一遍,知道白皮女子的好处吗?你若是洗干净她们,再喷上香水,然后那啥——比大明女子好,真的——”
胡镇南眉毛一挑,说:“我为何不觉得呢?我管的酒吧里,有七八个都是白皮舞娘,我嫌弃她们奶/子和屁股都太大!”
古剑山遗憾地说:“你看看,当年我跟着郭子仁站长,他教了我若干事之后,我才明白其中的奥妙——张德培,你也和汉唐集团的人走的近,你没有见过?”
张德培听了后急摇头说:“我那里是學校,是培养人才之地,岂能有这些事情!”
说完他连忙刷屏。
“服务员!”
“服务员!”
“服务员!”
“服务员!”
其实他在图书馆里见过汉唐集团公然把好多张白皮妇人的春/宫图放在角落里,当然现在还不是给學生看的时候,他也是偶然看到的,后来再去找,好像是收起来了。
古剑山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不承认。
刘刚军其实也见过,那是汉唐集团下发的女人人体解剖图,他想说汉唐集团的不是,但是那个确实是在诊治病人时有参考作用,只是那图上的女人那啥和那啥都太大了些。
古剑山说的是对的,但是,他也不承认。
胡镇南说:“那我就等着哪天试一试,那些舞娘就算了,她们一心攒钱赎身,竟然还想着嫁个好人家!呵呵——”
古剑山的眼睛发亮,说:“那怕啥,生冷不忌的!”
胡镇南摆着大脑袋说:“我和定远侯一样,太熟了,就下不去手!这里有波斯人开的妓院,也都通过了汉唐集团的医疗检查!”
古剑山伸出一根手指强调说:“若不是处女,定要戴套套!”
“太贵了!”
古剑山这时面沉似水说:“不可,我回来后,去拜见郭子仁站长,他特别警告我,他若是严肃了,这必是真的!”
其他三个人一时嘿然不语。
古剑山笑道:“好男儿出去见见风浪,跟哥哥出去如何?”
三个人一起摇头。
“我家爹娘刚来此地,一切还没有安置好。”
“家中医务繁忙,爹爹一个人忙不过来。”
“學校的工作太多了,不能离开我!”
最后,当古剑山搭上去印度的商船时,他也没有勾搭走一个帮手。
古剑山一个人在甲板上郁闷,他那里要么是工人或是技术员,要么是中年大叔的商人,也是缺少朋友啊。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从她头发的颜色看,她定是白皮女人了,她此时正靠在船舷上在看海,或是吹海风,管她呢,她的身材从后面看,非常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古剑山摆了摆自己的马尾辨子,轻轻跺了跺脚上的皮鞋,整理了一下半大风衣,他冲着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