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鹏董事长说:“少说废话,我们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你写一个全面分析明大陆各方势力的情况报告,最新资料和安全情报部门的分析报告明天能送你那里,三天之内,我要见到你的报告书,不许加水,不许用明人秘书,你亲自写,我能闻出你行文的味道——”
杨友行秘书长咬着牙认同了,还有五年,他就会解除这该死的合同书!
他坐下去了,恨恨地抽出筷子挑了一片乌鱼片也放上去,烤了起来。
伍大鹏董事长没有理他了,开始谈他的预想了。
杨友行秘书长听了半天后说:“木炭砖瓦陶瓷行业为何不打包上市?”
梅乐芝经理笑了,说:“你慢点吃,还有很多呢。我们上市也不是为了圈钱和甩包袱,最好是自己留着升级吧!”
杨友行秘书长说:“那就把布袋重化工业打包上市呗!”
伍大鹏董事长笑着说:“别开玩笑,十年二十年内,他们可玩不了这个,体量太大,技术要求太大——”
强国权行长也笑着说:“我们要做有良心的资本家!”
一片沉静。
伍大鹏董事长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定义资本家这个概念的,如果我们都算是的话,那么这不叫良心,叫常识!
血汗工厂的背后,一定有它更深刻的社会原因,所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血汗工厂的问题,也不是它问题本身,我从不会去从表面层次分析问题。
我们不是随时要跑的人,那么就只能注意可持续性发展,这与良心无关,还只是常识!我相信郑家集团的工业革命就表现出了这一点——”
一提起这个,大家都笑了,这是一个小探讨,不知道谁引头提到了这一点。
在福建地区,现在到底算不算一次工业革命?
永胜王的三弟郑斌基本上掌握了远比英国工业革命初期更超前的工业技术;定远侯郑联能够更开明地接受了汉唐集团的经营方法,甚至自觉或是盲目的照学吧,也知道用大规模的城建和大工程拉动了内需。
但是他们算不算是正在工业革命?
讨论挺激烈的,最终结果是不算。
因为郑家集团丝毫没有推广或发展他们所掌握的生产技术的必要!
一是因为他们垄断了全福建最好经营的生产项目,不需要产业发展或升级更新,没有这个需求。
二是其它领域也不可能有对生产技术和设备的需求**,一个只能做豆腐的作坊,他不可能需要蒸汽机,他只能需要更廉价的劳动力,开出更低的工资,然后拉低别的行业里劳动力的工资。
这是工业革命的恶梦,不是工业革命的黎明,尽管从来都有人弄混了。
汉唐集团的人得意洋洋地说:“所以说,在我们的管治地方才能发生了工业革命,这不是胡说。”
还真不是胡说。
以汉唐集团管治地区民间对原动力马力的需求数目来折算,几乎是月月在增长,差不多几个月一翻番。
比如赤嵌地区的豆腐作坊就真心需要蒸汽机,买不到不高兴的。
他们没有买汉唐集团的,而是买潘家的,因为能便宜好多。
他们买了后,可以加工出更多豆腐了,可以卖的更多了,而且他们还用它来加工豆腐干,五香和麻辣的都有。
潘家锅驼式蒸汽机好卖了,现在正在那里研究如何升级换代呢,更要命的是,还有其它大户已经进入到这个领域了!
就算没有汉唐集团的帮助,他们也能早晚弄出更好的产品,因为社会需要,利益需要。
创造力是这样来的好不好?
它不会凭空出现和消失——一切都遵守能量守恒好不好?
当然,它需要一个发端,这个可是我们汉唐集团的人给的!
哈哈哈!
说实话,一群技术员们在网上嗨得不行了,看看吧,这是社科,懂不?啥文科生、理工生的,只要懂得常识,不是喝狼奶长大的人都能看明白——
这个时候,一个汉唐集团的女技术人员,沈千千科长冷冷地说:“你们故意回避了硬性的政策规定了——最低工资保障,这才是要害!
本来就是故意逼着人家完成机器替代人工变化的,不要说什么引导吧——”
当时的技术员们无语了,什么叫令人扫兴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汉唐集团对女人确实太好了,许多当年收留的女人一直在汉唐集团里工作。
工资当然非常可以了,但是她们真的拒绝了好多其它势力的挖人,哪怕工资比现在还高二倍,也不去的。
杨友行秘书长当时认为这种现象好解释,这就是普通的印随行为嘛。
就是说,一些刚孵化出来的小鸟和刚生下来的哺乳动物,一定会学着认识并跟随着它所见到的第一个移动的物体,这就是印随行为。
那些女子在遭受了巨大的灾难时,一但是我们汉唐集团拯救了她,她们在这种如重生的过程中,产生一种印随行为。
当时也有人怀疑说,就这样简单?
就这样简单,要不哪里那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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