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木果然伤感地说:“他们必有更加犀利的武器,才会这样——”
接着又说:“那你的厦门岛之计,如何?”
施琅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不可,不可,那郑彩寸步不离厦门岛了,而且防备森严,炮台林立,非五万精兵,上百条超过千石的战舰才有可能强攻。关键还有汉唐集团在一边,无从判断他们的反应。
他们仅在布袋镇一个码头,我就清点出二十艘以上的千石大船——安江造船厂,绵延数十里,那里的船台上日夜造船,经久不息。”
好吧,先前的打算不再考虑了。
那么,我当如之奈何?!
施琅坚定地说:“种田,开矿,强军!内联郑彩,外联汉唐,稳定潮汕,防备鞑虏!”
两个人执手相握,都说到心里去了!
反抗鞑虏,那是必须的,这是大义,但是两人都没有提到如何应对永历政权。
无论是在真实的历史,还是在现在,他们从没有想过把那个永历帝和他们的大臣们接到身边来,李定国可以,但是郑大木不可以,原因,你懂的。
国姓爷的称号,与叔叔郑鸿奎的定国公一样,都是隆武帝给的,与永历帝何干?
再说了,无法勤王的理由多去了,无法成功的办法也多去了——
施琅带回来了一些军备,这个让他们放心了,十几门大铁炮架到潮州城上,顿时让人心宁气爽,还有水泥,这物件好啊,可助城防!
还有一些种子。
当定下稳定潮汕的大策方针后,当然就不能随便征粮了,甚至还要给原先征过粮的地方,一些补助,比如那些神种。
同时,也下令军队不得扰民,扰商,无论哪个时空,在正常的社会里,这都是永远政治正确的行为。
郑大木的名声,在潮汕地区立刻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确实是为民所想,送来神种。
平南王尚可喜曾经有收复这里的打算,但听细做说,潮州城已然是城坚炮利之城了,特别是他们也是应用了水泥——
这个水泥之物给他留下了阴影,有了它,轰塌城墙已经变成不太可能,广州城之战,证明了这一点。
他曾经命令梅州守将,试探着进攻潮州,但是发现他们竟然是火器犀利,锐不可挡,但是好在兵力不够,无法反击,他们不敢离城而战!
平南王尚可喜马上令手下停止骚扰他们,现在不是以力克之的时候。
这个期间,粤东地区出现了难得的平静时期,大家都在喘息着,都在集聚着力量。
当福建地区全部被郑彩收服后,叔叔定国公郑鸿奎说:“好啊,那个郑彩端得是能干,福建一地完全归郑家了,哈哈!”
郑大木说:“那他们还要我等输入了米粮,他们才给我军火?如何算郑家一门?”
叔叔定国公郑鸿奎说:“无妨,他小时便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但并不是阴毒之人,还是讲些亲戚情面,我也去走上一遭,看看他还有什么我等想不到的办法,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来——”
当他去到了厦门后,郑彩果然热情招待了他,任他在福建走动。
定国公郑鸿奎终于在莆田看到了办法。
他们这里有的矿产,我那里也有啊!
单说两样吧,我等不知道那甲长石(钾)是做甚用的,但是汉唐集团要,运送过去,他们定给马票;我等也不知道那鳞矿石(磷)是做甚用的,但是汉唐集团要,运送过去,他们定给马票!
马票是什么?是银两,是军备,是一切——
定国公郑鸿奎想都不想拒绝了郑彩的联兵之计,当然,话语间要委婉得多。
郑大木是少有的青年英才,好好扶持,他日必成大器!
可是若现在来到福建,便是郑彩的手下了,虽是一个郑氏,但是不能如此简单划分。
郑彩在他临走前又送了些黑火/药和一些军备,这是情意,但是他若是下次不给了呢?不可放心。
定国公郑鸿奎更高兴地是,他明白了郑彩起家的道理。
原来那地下的物件也可以换回诸多想要物件,不就是一个交换嘛。
他带回来了各种汉唐集团所要的矿石标本,就不信了,粤东之地,富饶千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些物件?!
石炭不要说了,梅州那里最多了!
他回来后,细细与郑大木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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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本来是给成年人看的,但是许多成年人看了后,他们变成了孩子一样,不是那样心硬了——至少不靠着侮辱他人来得到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