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门大院之内,满地的死尸代表着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血战,一头狰狞的巨兽坐在地上使用者支离破碎的尸体,巨兽的额头站着一个蒙面的老人,他看着院内挂着那一块刻写着『永存清风』四个金色大字的门匾发出刺耳的语调:“青峰门,今日覆灭!”
“就让我们两个女孩子好好比试一下到底谁强谁弱吧!”洛丽夜·埃尔夫旋转炎神百裂枪,旋转的长枪挥洒出苍蓝的火花。
“我的周围全都是男性,所以拜托你了,埃尔夫。”
“叫我洛丽夜就可以了!”洛丽夜双手握枪,巨大的苍蓝火焰在洛丽夜周身聚集成一头巨大的狮头,狮头渐渐张开嘴巴喷射出大量的蓝色火焰。对此孤月微微一笑,手中蛇刃双方闪过一道红光,本该是金属的蛇头张开嘴巴,将大火全部吸收进去。
“还给你!”
蛇头再度张开,原本被吸收进入的苍火全部从蛇嘴里面迸射出来。洛丽夜高速旋转长枪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后退,没想到眼前突然出现一条蛇头勾住长枪,洛丽夜抽手退开,可没想到自己的喉咙上被另外一头银蛇缠绕住脖子。
司仪:“一影。”
“哇哇哇哇哇哇!!!你什么时候到我后面的?”
“这个嘛,秘密。”
孤月笑了笑收回蛇刃,然后退开两步让洛丽夜离开。接受败北的洛丽夜走到金太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输了,你替我上吧。”
“我只是来看戏的……就不用了吧?”
“难道你是怕会输?”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现在只要看就足够了。”
“看什么看!?真不像男人!真是气死我了!金太极你真是什么都搞不懂!”
“……”金太极笑得好苦闷,他今天真的只是来看戏的。如果这里的全部的人都上场了,到时候有伏兵在这里就很糟糕了,而且无法活着回去将三眼族的战力说清楚,人类将面临一场未知的战斗,就算是为了大家金太极也不允许自己在现在战斗。
“不想战斗的人就给我出去,那么决定参加比赛的只剩下你们十三位了吗?”司仪施展魔法驱逐败阵和不愿参战的金太极,他有些愤怒的看着剩余的这一批人。“如果再不走的话,你们就永远别想走了!”
“由我来挑战看看吧。”十二圆桌骑士最高贵的战族高汶一族的族长圣·高汶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你的实力虽然强大,但是对我而言要制服你倒也容易。”
“是吗?队长,这个人还是交给我对付吧。”
“不要!”
“什么!?队长?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正是因为相信所以才不让你打哦。”司仪说话俏皮,他手指一弹,场地立刻转换到岩浆地域。“为了避免先前的事情再度发生,每个人打一场就要休息一次。”
“但是对方指名要我!”
“他要你你就上,当接客啊?”
“你……下流!”孤月被气得浑身颤抖,像看见什么污秽的东西一样看着司仪。
“好了好了,来了这么久大家都累了,先吃点东西再比也无妨。”
司仪一个转手,众人立刻出现在一栋豪华的中国式建筑物内。
“要吃什么?我可以帮你们点餐。”
……
众人互相看了各自身边的人,最后由九叔说了一句:“来点清汤就好,我们不饿。”
汤,喝不饱但却是最安全的选择。司仪知道九叔的意思,耸了耸肩说了一句没趣就出去了。等到司仪和孤月离开之后,九叔才抬起头看认真看摆在餐桌主人坐的位置正前方的一个牌匾。牌匾以九龙为框,金字印中,霸气中透着一股凛冽的帝国之气。
“巅峰论武……”
四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中国字,却透露出不寻常的信息。三眼一族是在人类文明建立之前就已经毁灭的种族,无论是哪个国家的文字和语言都不可能了解。在听到三眼族召集各国势利就让九叔隐约之间感到哪里不对,一个不祥的预感让他越发不安,而这“巅峰论武”四个大字是最后压扁他逃避的目光。
“中国的文字,看来三眼一族在中国已经觉醒多事。”说话的是印度的代表,同为亚洲的国家,他比在场的很多人都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此话一出,原本沉默的众人立刻开始交谈起来,看来他们早就看出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没有开口,只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
“更糟糕的是在经历第三次世界大战后的两年才出现,他们的目的不可能只是为了征服这么简单。”
“不是征服,就是毁灭。”南野御庭的红莲忍者部队队长纯发出坚定的声音。“莲……少主他曾经这样说过。”
“毁灭吗?有趣,实在是有趣。”黑发的苏迪恩斯扬起冷峻的嘴角,俊美的外貌迎接从窗外透射而来的阳光,是火红的暖色,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冰冷。“你的少主真是有趣,如果有机会真想见识一面。”
“不可能,少主他在第三次大战后就突然消失无踪。”
“是吗?真是遗憾,说真的,太遗憾了。话说,这里是哪里?有人知道吗?”
“到底都是山川,虽然房间的布置是中式没错,外面就不一定了。”
“没错,这很有可能是敌人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身上的通讯器都在上山的时候被他们的气压击碎,想要通讯是不可能的。”
“是啊,除非我们之间有谁会通灵术,或者……”苏迪恩斯突然闭嘴,众人也在同一时间停止对话。他们将目光投射到门口即将进来的人,一个推着大缸的五岁不到的儿童。虽然年幼,却是春红纯白一脸精明的少年人。
“不可能吧……”圣·高汶第一个反应过来,露出真面目,难道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是参赛者!?
“队长叫我送汤过来,你们趁热吃,吃饱之后我们再好好战斗。”
“小朋友,你也是参赛者吗?”
“没错!”小孩立刻露出天真无邪又生气勃勃的笑容,仿佛就是等待别人问这句话而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兵燹。”
兵燹,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名字,却带给在场所有人无线的震撼。原来,一个生命的命运原来如此简单,如此残忍。兵殇,一生当中只能活在战乱与杀戮之中的不祥之名在少年轻描淡写的嘴唇说出。
“你是下一场的参赛选手吗?”
“没错,叔叔你们谁是我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