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着急想,不明白的知识就要使劲儿弄。
屁股碰着凳子,感觉又接地气了。立即把安排的时间表重新排布了一下,增加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用来学习今天的内容。紧张的学习生活节奏中,抽出多余的两个小时谈何容易。仿若米诺骨牌效应一般,接二连三的做出调整,时间变得更加紧凑。
不知是李四愈加喜欢学习了还是我的智商急剧下降了或不知是怎么个情况,他来问我的问题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让我应接不暇。而且每道题的难度超过了现今的范畴,每一次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可以勉强的解答下来,继而自己的学习时间骤减。
至此,我开始仔细思量其中的原因,最后想到的结果让我冷汗淋漓,惊恐万分。还未成年的我们为何心思如此缜密?我习惯性地扭过头问王子予,你懂吗?
“第一次看到你更改学习计划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也只有你傻傻地被蒙在鼓里。”她的语气略带嘲讽,我也没在意。
“可是我们还是孩子啊!未成年的孩子啊!未涉足社会的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康熙八岁登基,骆宾王六岁作《鹅》,葫芦娃刚出生就开始打妖怪了。谁说未成年就不可以了?大哥,别那么幼稚好不好,收起你的感性,拿出你的理性。”
她的话令我手足无措,心里一阵叹息。听别人说过,成功的背后,要么沧桑,要么肮脏。许多在别人心里的想法,许多在别人口中的话语,许多在别人不经意间的行为,我一直以为,离我们很远很远。可笑的是,我忽略了地球是椭圆的,那些离我们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离我们很近很近,近到我一伸手,就触碰到了。
任何极端的想法,或许将会给自己带来极端的伤害。克劳塞维茨将军在《战争论》里谈及到,所谓的极端,是因为过于理想,不切实际。那么,我认为一切纯真的生物都是极端的。因为其对世间所有抱着极大的幻想。
所谓的烦恼,只是一些自己没想清楚的事情。任何困扰着自己的事,只要想清楚了,那都是浮云。对于后来李四的提问,我轻启红唇,便烟消云散。他愤怒的看着我,“亏我还把你当朋友,连帮我讲道题也不愿意,我真是看走眼了!”
“何必如此呢?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同班同学,我是室友,你这又是何必呢?”
“同班同学?室友?你还知道啊?那你为何还要在你的生日聚会上设计一番呢?”
孙三几人听到敏感词汇立即靠拢过来。追问着李四所谓的“设计一番”到底指的是哪一番。
李四像是以为饥渴的演员找到了观众,开始口若悬河,手脚并用地叙述,几人神色各异的听着。李四生动形象的阐述下,他们的脸由红变青。我不知道他们的脸为什么会变红,我只知道他们的脸变青是因为愤怒的原因。
原本安静的教室被他们五人一闹,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这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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