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官人别来无恙啊,想不到,在这里与你相遇。看来。十多年来,你的天意楼还是红火的呐。”郑天关说。
“啊,想不到,一切都是想不到。看样子,你这些年,也一定发了大财了。郑天官大人,这样吧,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发财,但你到了我无锡城的地界,你就是我司马仲炎的贵客,这样,请跟我来,咱们哥俩到附近酒楼,一起喝几盅去,怎样?”
“谢谢司马大官人美意。我今天有事情要忙,改日一定去赴越。”郑天官双手打拱,婉言谢绝。他看着司马仲炎,眼睛中就射出了不易察觉的光。这束光,却被司马仲炎感觉到了。
“哪里,你怎么说也是苏州来的客人啊。不必客气。”
“司马大官人,你这话说差夷。我郑天官虽是苏州人,可我在苏州已经无亲无故,房无片瓦了,一切都已经人去楼空了。司马大官人难道忘了?现在我就是地地道道的无锡人!”
“啊。郑大官人,我倒是真的忘了,既然都是地道的无锡人了,你郑大官人就更不必客气了。”
“我没有客气,司马大官人,不瞒你说,我已经在无锡有了自己的地盘,再不是苏州的刀嘴子了。告辞了,后会有期。!”说完,他一拧腰身,快步离开。那体态,如同燕子一样轻盈。
看着郑天官离开的背影,司马仲炎觉得有一股从来没有的危险已经渐渐向他逼近,这危险就是来自郑天官那双眼睛。他和郑天官其实是结下死仇的啊。
一晃就过去了十天,再也没有见到郑天官。难道郑天官离开无锡了?不会,绝对不会。他是有备而来的,司马仲炎有预感。
管家李由告诉他,郑天官就住在锡惠大桥。司马仲炎想了想,觉得还是等等再说。就对李由说:“你立即派人日日盯着郑天官,一旦他有什么动静,立即报我。要小心才是。”
转眼一个月过去,相安无事。司马仲炎就放松了警惕。想不到,这个节骨眼上,江阴的老太爷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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