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弟记住了。”
“要铭记于心。”师傅语重心长得说。
“是,师傅。”
一路上,郑天官满脑子想的就是司马仲炎。路过无锡的时候,他特意去了趟天意楼。看着天意楼那金碧辉煌的红砖绿瓦,郑天官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天,眼睛瞪得布满血丝,回到客栈,他才发现自己的拳头已经攥得张不开了,紧紧地蜷在了一起……
如今,他回来了,而且还大大方方走进了司马仲炎的天意楼。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穷得跪在地上让无锡人耻笑的乞丐了。的确,自郑天官下山后,就来到了上海,租了地界,摆开了棋谱,以赌棋为生……
上海人有钱,在赌博上重的是技术和手气,很少有像无锡天意楼那样使用下作手段的。郑天官几乎百战百胜,很快,他就积攒了大笔银子。但他时刻铭记师傅的教诲,没有把银子挥霍,而是尽散给了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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