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捂上,把那根棍子捅进去。”周健良一脸狰狞的说道,眼睛死死的盯着女鬼子的眼睛。两人目光相触,女人的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似的,但周建良却毫不胆怯,一瞬不瞬地和她对视。
这个时候,这些帮大小伙子就是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人类在心底都有一种血腥残暴的本能,只不过文明的世界将这种本能强压了下去,经历一场大难,将人类最后的那点怜悯之心切削下去,只剩下可怜的那么一点点,但那只是对自己人来说,至少这点怜悯不可能用在这女鬼子的身上了。
**被撕裂的滋滋声轻响了起来,一股股的血水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女鬼子挣扎着想要尖叫出来泄难以忍受的疼痛,可是嘴却被死死的捂住。几名负责行刑的护卫队员脸色扭曲,似乎都不忍再看。
人在受到严重伤害的时候,爆出来的力量难以想象,五个大男人没有压住她,这女人像是一条跳出了鱼缸的鱼一样扑腾着,嘴里也出咯咯的声音,捂嘴的大小伙子甚至把这女鬼子的牙齿都给压掉了,却被女鬼子和着血吞进了肚子里。
“拔出来。”周健良低喝命令,那两名护卫队员如蒙大赦,急忙将凶器抽出。女人剧烈地喘息着,高高挺起的腰杆砰的一声就砸到了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尘来。
此时此刻,她的鼻孔比平时足足大了两倍有余,呼呼的拼命的吞吐着冰冷的空气,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怎么样?感觉如何?!跟生孩子有些像吧,想不想再生一次?放心,我会很有分寸,不会危及你的生命。”周健良咬着牙,冷笑着说道。
这女人的嘴被捂着,目龇欲裂,眼角都瞪出血水来,不停的摇着头。
“噢?还拒绝?”周健良像是没有看出这女鬼子眼中的屈服之意,一摆头,那两名护卫队员脸色苍白,手中微微颤抖,但却依然执行了命令。
这一次女鬼子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着,只是像一条死鱼一样瞪着眼睛,身子一颤一颤的,周健良再次摆了摆头,两个小伙子有些费力的将棍子拔了出来,棍子刚刚拔出来就出吱的一声,断成了三截。
“松开她的嘴,她要是敢叫出来的话,就把整根棍子都捅进去。”周健良面无表情,来回扫视着地上的囚犯,好似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死人。
刚刚松开束缚,女鬼子就拼命的张大了嘴,死命的吸着气、再喷出来,剧烈喘息,连带着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痉挛。
“说吧。”周健良说着,再一次将问题问了一遍,并且将纸笔送了上去。在周健良那冷酷的眼神下,女人颤颤巍巍的接过笔画了地图,并且将问题重新回答了一次,周健良点了点头,跟那个胖鬼子说得出入并不算是太大,地图虽然像鬼画符,但是对比一下,差别也不大,剩下的就是他们这些战斗人员随机应变了。
周健良的军刀噗的一声从她的太阳**捅了进去,女人连哼都没有哼上一声,脑袋一歪便没了声息,也许周健良干净利索的手法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回国头来,向不远处守卫中年鬼子的护卫队员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处决俘虏。
周健良招了招手,将除了放哨之外,所有参与这次刑讯的护卫队员都叫了过来,看着这些护卫队员涨红的脸,周健良不由叹了口气,轻轻说道,“弟兄们,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一件事,刑讯只是一种不得已的手段,过度的使用或者是心志不坚的话,要么达不到效果,要么会给自己造成严重的精神伤害。不过大家都是从大难中走过来的,吓坏倒不至于,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从此变成一个虐待狂,无论是见到谁都想把手上的刀子伸出去,把对方变成一句有生命的骷髅,我相信,你们谁都不想以后身边有了老婆孩子,但是睡一觉起来,现老婆孩子都变成了会动了一具烂尸。”
周建良神色凝重,缓缓地道,“我当初没有你们这么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我是在和平年代里当的兵,这些刑讯手法对我的心理状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所以我在退役之后甚至不敢对有好感的女孩子说一声爱,我不希望你们步我的后尘,明白了吗?”
周健良低沉忧郁的嗓音给这些兴奋中的护卫队员兜头泼了一桶冷水,让他们不由冷静了下来,那种变态的兴奋也渐渐的平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