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黑色的建筑就耸立在白云圣城中央山下,金壁辉煌的宫殿里灯火通明。一个人正坐在宝座之上,并不能看到他的脸,有一层黑纱将他的脸蒙住,在那薄薄面纱之后可以看到一双闪着蓝光的眼睛。“真是一群饭桶,连民工都管不住了。”那人极具威严的说道。
在下面的三兽全都扑通跪在地上,把头低着,齐声说道;“属下该死,一时疏忽,让民工有机可乘,我等愿受城主惩罚。”
“叫我怎么罚你们好呢?”那人便是司诺,他慢悠悠的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慢悠悠的语气,让三兽更加害怕。全都不敢再说话了。
“还有一个在哪啊!怎么就只有你们三个?”司诺问道。
“禀告城主,敖虎到现在还不知道去向?我们已经派人在找寻他的下落”。
“哦,不见了,你们真是太没用了,民工跑了,自己的人却不知道去向,这以后还要你们办事吗?”
“属下无能。”三人再次齐声道。
“你们说我还要不要给你们几个机会呢?”斯诺还是那种语气。
三人互相对望,不敢说话。
司诺在此时却伸出右手向着三人一晃,三人同时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流就笼罩在他们的周围,刹那间,三人竟在此力量下全都升到半空,他们吓得脸色苍白,却完全没有力量可以反抗,也没有胆量来反抗。三人在同时间身体受到一股无形拳得攻击,在半空中向着外面飞去,全都撞到了宫殿的墙上,顺着墙体重重的摔了下来,与他们身体接触的墙体,三个可见的破洞竟可以透进外面的阳光。
三人全都吐出鲜血,躺在地上呻吟。
“今天就这样罚你们,算是给你们一个机会,我告诉你们,不用再去找你们的老四了,从今往后,你们只有三兽了”。
三人勉强可以爬起来,还是跪在地上“,城主,您是说老四他······。”飞豹受此一击,连说话都有问题。
“不错,他已经死了。”司诺说道。“所以说你们是不中用的饭桶。你们的老四就死在他们的手里的,看着吧!”只见司诺一只手向这空中发出一道白气,气中竟有影像,刚好是阿雷对敖虎的致命一击。
飞豹见到影像中的阿雷,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内心在思考着,恍然大悟。“就是这个小子,城主,我们在城外见到他们,就是他们策动造反的,他们还有两个,武功很高啊!”
“真是饭桶,这还用你们说吗?小小的民工那里来的胆子,敢起来造反,肯定就是这几个人在搞鬼。你们记住,三天之内,给我找出他们的所在,杀掉他们,把民工给我找回来,知道吗?这次要是还不成功,你们三兽就永远消失。”
“多谢城主给我们机会,我们一定会按照您说的来做的,请相信我们,三天之内一定办好此事。”
“好,机会是给你们了,命在你们自己手中,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司诺说完从他的宝座上走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往着后面走去。
三兽都庆幸拣回条命,三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城主大殿,心中恼怒,是左恒他们三人害他们这样的,三兽全都咬牙切齿,心中发誓一定要报此大仇。
渔村此时却是热闹非凡,阿雷和他的儿时玩伴们在一起,大家都很很高兴,虽然没有真正的庆祝胜利,在大家的心中却有着另样的欢喜,他们至少是可以摆脱了司诺对他们的控制,完全自由的在这外面的天空下呼吸自然的空气,这与在工地的感觉是完全的不同的。
“阿雷,你过来一下,”左恒对这他喊道。
阿雷见老师在叫自己,马上过去,“老师,什么事吗?”
“你还没有跟我说城中那个红衣卫士,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左恒问道。
“对了,老师,你不提我可真忘了这件事。这事真是奇怪。”阿雷说道。
“怎么说?”左恒听到阿雷说是怪事急着追问。
“那天那个和我打的不是人,他会变化大小,还杀害了自己的跟班,以增强自己的力量。老师,你可知道他们的来历?我看那三个追来的红衣人全都是一样的货色。他们应该是四兽之类的团伙”。
“什么?四兽?你怎么知道的。”左恒很是奇怪阿雷怎么知道四兽。
“是他自己说的,那天他吃掉自己的跟班变身以后,力量很大,我差点就被他杀掉,后来,我用了你教我降魔真气,才把他杀掉的。再说后来城外追来的三个,也是红色衣服,他们肯定就是一起的咯。”阿雷分析得很有道理。
“嗯,那这样说来这四兽全都不是人,要不然,你也不用运行真气去杀掉他,可是,阿雷,现在怎么有这四兽在白云圣城呢?还是司诺的护卫?这就更加的不解了。难道司诺力量大到可以让魔为他效力,还是说···”。左恒没有说下去。这太不可能了。
“老师,你说他还是什么啊?”阿雷问道。
“除非他自己就是魔,才可以指挥这些魔为他卖命。但这也不敢肯定,我想应该我是想错的。不管怎么样,阿雷,以后假如见到他们三个,要小心点,只要他们变身害人,就不必手下留情。”
“嗯,知道了老师,”阿雷点头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要赶路到山中去了,你去跟大家说一下,准备出发。还有,你的速度快,你还要去通知青叶回来了,叫他们一路垫后。”
“是,老师,我这就去。”阿雷快步出门。
“左兄弟”,就在阿雷步出门外之时,老人家用微弱的声音在叫着左恒。左恒马上走到床边。
“左兄弟,你又再一次救了我们全村的人,我真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啊”!
“大叔,你怎么又说这话啊!这十几年来,我早就把自己当做渔村的一份子了,我这样做,也是做了份内事而已。”
“左兄弟,我知道你的为人,你说不说就不说吧!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啊!”
“你就说吧!没有什么可以客气的。”左恒知道此时大叔的身体很是虚弱,看来是快要不行了。
大叔咳了几声,缓了缓说道;“我就要不行了,我就把渔村的乡亲们交给你了,还有小阿雷,他一直没父没母的,就只有你这个老师在教导他,希望你要把他教导成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