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太医,你与这位公子快些离去吧,奴,我还有要事要办,那事我定不会说出去的,还请蒙太医放心。”说罢便离去了。
而刘熹却是一头雾水,“蒙兄,这宫里的什么姑姑,与你说了什么?不过这宫里还真是奇怪,姑姑竟如此年轻,约莫就十八九吧。”
“只是一些宫里残留的琐事,我们快些离去吧,她可能已将人手带齐了才会如此来找我。”
随后两人离开府衙后,去到了一家客栈。
而这客栈便是曾孟珞他们一行人住过的四海客栈。
“蒙兄,咱住这么贵的客栈,身上的泉币有些不够啊。”刘熹摸了摸自己那扁扁的钱袋有些心疼。
只见祥安帝将自己的钱袋拍在了桌上,十分豪气的说道:“来两间上房。”
那小二听着满钱袋的泉币声,眼睛直冒光,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客官。”
而就在小二带他们上楼时,突然一锭金子金灿灿的静静的放在桌上。
抬头一看,原是莫韦卓一脸轻蔑的看着他二人。
那小二见了金子立马就跑了下去,连声说道:“莫公子您这,昨日您就给了一锭金子,今日您还缺什么?小的立马给您备好,送您屋里头。”
随后偷偷的在凑近他耳边说道:“今日花楼里又来了个姑娘,样貌极好,掌柜特意让小的去让老鸨为您留着,听闻是老家闹饥荒逃来的,干净着呢。”
莫韦卓色色一笑,脸上的肉一层层叠着,让人看了很是反胃。
“你这客栈太小了,本公子想将两间屋子合并,拆了一面墙可好?”
“这……”小二看了看楼上的二人,有些为难道:“莫公子,这天字号房就只剩两间了,楼上那两位……”
莫韦卓看了看楼上的两人,不屑的说道:“就这二人还想住天字号房?看这穷酸样,这泉币怕是不干净啊。”
祥安帝听不下去,正要与他去说道说道,却被刘熹拦下了,“蒙兄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还有一间房嘛,咱俩挤挤。”
祥安帝见此只好作罢。
还是原来的陈设,只榻大了不少,是小二为表歉意,特意换的。
因隔壁的房间正在砸墙,所以二人也没有休息好。
“蒙兄,你那宫里认识的姑姑,应该是会替你去与宁大学者说的吧。”刘熹躺在榻上,闭着眼问道。
“呀!我忘与她说了。”祥安帝突然想到,方才自己太过紧张,把正事也忘了。
“啥?!这么重要的事你还能给忘了?你们方才在房里这么久都说了什么?如今怎么办?”他猛然坐起,一脸焦急。
而祥安帝却是平静了下来,冷静了思考着,他原不是真要来科考,是有要事与宁逅予协商,但拗不过刘熹的性子,便应下了,虽说他有办法可以见到宁逅予,但又要顾及到刘熹,便就只有让自己也去参加科考,不过想到这儿,祥安帝竟有些期待,自己与其他考生一起科考。
“我有一个计划,今晚去云深书院翻墙。”
“蒙兄,你还要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