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在另一边,梅济州的大狱中。
几个官兵正捣鼓着刘熹与祥安帝二人换下来的衣裳。
突然有一个官兵惊声叫道:“这是何物?”
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一块玉石似的东西从祥安帝的衣物中掉了出来,众人皆围了上去想一探究竟。
一个官兵拿起那玉石看了看,只见那玉石呈方块状,正面还坐着一只金子雕像,众人皆摸不着头脑,再看玉石底下是几个字,众人还是莫不着头脑。
“二弟,这东西够我们吃一辈子的了,要不把它当了吧。”一个官兵说道。
另一个官兵坚决否认道:“不可,这底下有字,上头还有这什么动物,我曾在府丞的书案上见过,和大人的官印有些相似。”
身旁的官兵说道:“听说牢里的那人曾在宫里当过太医,莫不是宫里的印章被那人偷了出来?”
旁边的官兵说道:“若真是宫里的,我们若是将他当了,那出了事定是要掉脑袋的,要不将这印章给府丞大人吧。”
随后,几人将这金子呈给了那府丞。
府丞看了看,大惊失色,“,这印章是在何处寻得的?”
几个官兵面面相觑,道:“是在昨日那年纪稍大的人衣物中找到的。”
“这……快带本官去看看。”说着,他便带着那玉石火急火燎的去了牢中。
此时的大牢中,二人悠闲自在丝毫看不出是在身陷囹吾的境界。
“蒙兄,你说这万一宁大学者没有发现你失踪被抓大牢了,那府丞怕夜长梦多将我们封口了怎么办?”刘熹说着便有些担忧了起来。
而祥安帝依旧是一脸的淡定,他越发的相信,他二人的衣物是定会被那群官兵翻找,若是翻找了定是会发现他的玉玺,他在赌,赌那些官兵怕惹事上身定会将玉玺交给府丞。
果不其然,大牢外,府丞拿着玉玺急匆匆的让官兵打开了牢门,随后,扑通向祥安帝跪了下来。
“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周围的官兵见了,吓得哆哆嗦嗦的也齐齐的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一旁的刘熹惊住了,久久不敢说话,坐在地上仰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祥安帝。
“梅济州府丞林又庵,因办事不公,顶撞朕,此种事件定不是一件两件的了!着,降为庶民发配边疆农桑。”他虽是着着一身破旧的囚服,但他周边散发出的一股帝王之气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他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是威震是让人能够跪下拜服。
“庶民,陛下微臣上有老下有小看,微臣的儿子今年也要科考了,微臣万不能去那边疆农桑啊!”他哭喊着,但就在这时,宁逅予带着府尹的人马前来救出祥安帝后,便将府丞给发配了。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二人齐齐的跪在祥安帝面前,而此时,刘熹还是一脸懵。
随后……
“你是陛下?你是祥安帝?你是小公主的爹?”三发疑问,此时他都不知晓自己是不是在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