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熹听了,立马便紧张了起来,连忙喊道:“不可不可,不能杀呀,真的不能杀呀!”
正要离开的白月茹立马就来了兴趣,微微歪着头看着他,“为何不能杀?”
“因为,因为……”刘熹这下犯难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而此时,祥安帝站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认识钱启晟?”
一听钱启晟的名字,她的眉梢微微一颤,眼神中的疑惑和狠意越发的明显,“你怎么知道?”
祥安帝挺直腰背,从容不迫的说道:“先前听说他在宫外的大半年中,其中有半年是在山匪窝子里生活的,而这山匪窝子里有一位高贵冷艳的大当家,名叫白月茹,想必就是这位姑娘了吧?”
先前他听宁逅予说过此事,钱启晟回宫前是在越皇山中的一个土匪窝子里,生活的很是滋润,所以他今日见到白月茹便想起了宁逅予口中说的那位女大当家,虽然不知为何他们会从越皇搬到这里,但不难猜测的是,钱启晟与她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白月茹重新坐回虎皮椅上,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和钱启晟是什么关系?他去了哪里你可知晓?还有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祥安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十分威严的站着,似乎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山匪忽略了,“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断定你一定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他的真实身份?难道不是宫里的太医吗?”她蹙了蹙眉问道,心里莫名的也有些怀疑。
“若是我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你必须要放了他。”说着便指了指一旁的刘熹。
白月茹看了看他,淡淡一笑,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如实道来,若是被我发现你在胡编乱造……”说着就没有再说下去,只带了带嘴角,似乎对祥安帝接下来的话语有些许兴趣。
只听祥安帝缓缓道来:“其实,钱启晟的身份并不是一个太医这么简单,他真实的姓名是启晟,启族的启,硬性埋名来我大孟宫中潜藏着,但却并不是奸细,倒像是匿藏,为了不被什么人发现,虽然他的身份我知晓的还不是很明朗,但他绝对是一枚重要的棋子,而且启族如今定然是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白月茹听了,似乎并没有她预期的那样精彩,有些百无聊赖的靠在椅子上,“这些我都不关心,如今能让弟兄们日日都有肉吃才是大事,但我还有个问题,钱启晟他……真的有妻子吗?”
此话一出,下面的众人都咳了几声,摇头转向也不知是何意。
白月茹见此,顺手将那只匕首飞了出去,众人都没有任何防备,那匕首如同会听话般所有的方向都由白月茹掌控着,穿过每个山匪们的发梢,但却没有伤及任何人。
祥安帝想了想说道:“是的,钱启晟有夫人,还有一个女儿,如今应该有八岁了。”
只见她的脸立马变得如冰霜一般,冷冷的对身旁的手下说道:“将此二人关进地牢。”
“你不是答应我,将钱启晟的身份说出你就放了他吗?”祥安帝问道,不知为何她竟毁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