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娜塔莎冷不丁插话道。
闵可夫斯基她听得出是一个俄式人名，然而其它的都是一头雾水。
“赛博的意思是指皮尔斯只有控制空间的能力。”
喜欢炫耀的托尼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
“这不是一开始就确认了的吗？”
娜塔莎不解。
“呃……在我们这个宇宙中，空间和时间并不是割裂开来的，反而始终是一体的，物理学上将其称之为‘四维时空’或者‘时空连续体。’”
有些奇怪的打量了娜塔莎一眼，他没想到对方连这点物理学常识都不知道，耐心解释道：“最初见到皮尔斯能影响空间，可是吓了我一大跳。
我以为，他既然能控制空间，那肯定同样有办法能够影响时间，甚至还能更近一步控制引力。
因为引力的本质就是时空弯曲形成的一种效应。
但好像和我的预料有些差别，赛博发现他的能力似乎只能控制空间，无法对时间产生影响，或者更别说控制引力了。
虽然引力与空间之力同源，但实际上要比空间之力复杂不少，它内部还包括了时间的变化。
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既然知道了这些，那还等什么？”
看着节节败退的美国队长，娜塔莎眼中已被忧虑填满：“赶快过去帮史蒂夫呀！”
“想要击败皮尔斯，必须先破除他在自己周围构筑的空间防御。”
赛博正色道：“然而我手中武器的威力不够，得等支援到达才行。”
感受到娜塔莎询问的目光，托尼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
另一边。
见到三台钢铁战衣的下场，史蒂夫心里有些发慌。
但他更知道，自己不能退！
因为巴顿已经重伤失去行动能力，娜塔莎和山姆面对这种不惧群攻的敌人，几乎派不上任何用场。
而托尼和赛博待在一起肯定不是在看戏，必然是在开动他们那远超自己的大脑寻找解决办法。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拖住皮尔斯，为他们两人争取时间。
史蒂夫已经看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皮尔斯对他有种莫名的执著，喜欢看他各种出糗的样子，暂时没有杀掉他的想法。
他索性也如了对方的愿，半真半假的配合着演出，尽力争取更多的时间。
“哈！”
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史蒂夫大吼一声，模仿链球运动员的姿势，在原地旋转两圈，将手中的振金圆盾狠狠掷出。
紧接着助跑两步，一脚朝皮尔斯飞踹而去。
面对划出一道弧线、高速行进的圆盾，皮尔斯微微一笑，眼中忽然亮起了幽蓝色的光芒。
眼看就要击中目标，蓝白红的三色盾牌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无法再前进分毫。
只是从盾牌中央的五角星可以看出，它依旧在维持着高速旋转。
其实皮尔斯没有对振金盾牌施展任何阻力，只是稍稍拉长了盾牌与他之间的空间距离而已。
即使看上去盾牌离他的鼻尖只有五厘米不到，但想要击中他，还至少需要飞过一百千米才行。
这是他刚才打着打着，突然觉醒的一项能力。
在他的记忆中，东方那个国家有一个很词能够很贴切的形容这项能力，叫做——咫尺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