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全体移到地下室的广场,泡上茶,解一解油腻,东郭溯开始拨琴弦,大有来一曲助兴的意思,七喜奔跑的脚步声却从头顶传来!
乔巧巧忍不住对乔岗道:“叔祖,你听七喜这速度,一准不是什么好事,您也看见了,我可一直乖乖在家待着,这才不到两天吧?”
乔岗安慰她:“别担心,没准这丫头只是又胖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呢?”
七喜跑下来就听见什么又胖了,宝宝她很敏感,是不是说她呢?马上就不太高兴的拉下脸!
七喜嘟着嘴道:“太子殿下来了,姑娘您是去迎一迎还是等着他自己过来?”
乔巧巧没好气的给了七喜一脚,“你是不是傻?你不通报不就完了嘛?你都来通报了,我不去迎一迎,回头翻起旧账来,又说我不尊重他!藐视皇权什么的!”
“咳咳!我听见了!”朱琮谋已经从七喜身后走了过来,七喜跑起来并没有快多少。
“我已经来了,不用迎了,刚吃饱饭,也别行礼了!”朱琮谋挤到乔巧巧坐着的沙发旁边,又道:“我都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你这没有外人吧?”
这话说出来就是搞事情,外人真要算起来就应少庭一个,他立刻站起来要告辞。
“别,应大人,要是有时候不如留下帮忙参详一下,这又是一件奇案!”朱琮谋道。
应少庭是真心想走的,从贾真人批命开始他就想走的远远的,忘记今天的经历,可偏偏太子给了奇案两个字,他毫无抵抗力的又坐了下来。
没一会,朱万青、刚才跑出去的乔幺搀扶着乔巧巧的两位熟人回来了。
“罗叔!李叔!”乔巧巧惊讶的站了起来,两年未见恍若隔世,罗捕头老了许多,李叔简直像个油尽灯枯的老人,两人很狼狈,而且还受了明显的皮外伤。
乔巧巧毫不忌讳的一手一个扶住两位看着她长大的乡亲,着急的问:“怎么回事?”
李叔还在气喘吁吁,根本说不了话,罗捕头一贯那样严肃的人,眼圈一红,哽咽的道:“有一伙水寇逃窜到我们县,先后抢劫、屠杀了陈财主家、李老爷家,还有还有丁顺,街坊们,你李婶,李婶被他们乱刀砍的连个人样都没有,人样都没有呀!”
罗捕头已经忍不住抱着头蹲在地上“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这一个多月的生活,是他做梦都梦不到的悲惨。
李叔听了这话也是激动的呼吸加粗,朱万青忙喊:“御医,御医。”
众人虽然听说这样悲惨的事情都目瞪口呆表示难过,特别是阿瑶和凌夕,李婶对她们很好,更是止不住的眼泪。
乔巧巧却皱着眉头,“水寇跑到广南也就算了,还特意跑去我们吉昌县杀人是为了什么?不合理啊!”
罗捕头抱着脑袋,又道:“是不合理呀!还追杀我?为什么呀!?我们一路从广南过来,被追杀了一路!”
李叔推开围着他查看的太医,拉住乔巧巧的手,最后道:“巧姐儿,是蒙古人,我看见领头的人胸口有个狼头。”
罗捕头猛然回头,这话李叔却不曾对他讲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