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姐是那种会为任务牺牲的人吗?”
白泽凉凉道,
“……如果他很丑呢?”
孟九悚然一惊,有点不敢想那个画面,憋了憋,憋出四个字,
“没有如果。”
白泽:“……”
就知道是这样。
孟九拿出木盒推到男子面前,
“这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她顿了顿,又问,
“外面那个是六皇子吧?”
她记得左牧也就跟六皇子有些交情。
韩治平时游手好闲,与世无争,又是醉欢阁的长客,还和左牧走得近,没有半点避讳。
皇帝很不喜欢他。
故此,他那几个兄弟斗的要死要活,唯独对他没什么戒心。
都知道他继承大统没希望,也乐得让他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左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木盒上摩挲了一下,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清冷,听不出情绪,
“是,将军府境况不好,也就他愿意来走动走动。”
皇上忌惮他手里的底牌,一直忍着没动他。
不知能忍多久。
他是真不怕。
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是舍不得祖母……
还有对面这个蒙蒙眼眸静静凝视着他的少女。
孟九柔柔一笑,声音放缓了三分,
“你有没有想过扶持六皇子上位?”
能在那么多兄弟中独善其身,保全自己,她觉得,或许韩治才是最聪明的那个。
左牧打开盒子的手一顿,清冷的眼眸认真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