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随口一问：“那你认识金再桓吗？你们平时有没有一起出来？”
“当然认识，他可是我们这个圈子的发起人，早在三年前，他就成立了这个圈子。”
“你的意思是今天联系不上金再桓了，那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
“就是前天晚上，在我们经常去的那间小酒馆。”
“你确定是前天，也就是五月十三日晚上？”
“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天晚上，因为那天是金再桓的小伶人最后一次开工，他约我们一起过去捧场。”
“那个……小伶人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小男朋友的别称。”
“噢，明白了。你是说金再桓的小伶人在那间酒馆里工作吗？”
“是的，其实金再桓一年前就把他包养了，每个月固定给他零花钱，还给他置了一套公寓。金再桓早就不让他在那里做事了，小伶人长得清纯可人，但他是拿捏得住金再桓，能够让他百依百顺。”
秦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继续问道：“金再桓的这个小伶人，是不是叫阿木？住在静安路的郁金香公寓302室？”
“对对对，这个房子还是金再桓托我帮他找的呢，他们金家树大招风，他不方便出面。”
“你可以把五月十三日晚上的事，详细说一遍吗？”
“那天晚上金再桓为了讨小伶人的欢心，在西饼屋订了蛋糕和鲜花，晚上八点钟我们就去了酒馆。小伶人那天也特别温顺，金再桓也特别开心，我们点了几瓶最贵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小伶人就搀扶着金再桓离开了，那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
“你觉得他们离开后，会去哪里？”
“这个还又问，当然是回到公寓，享受二人世界了。”
“你再想清楚，那天他们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平时小伶人对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那天却是特别温顺，这也说明金再桓会讨他欢心。”
“比如他们那天说的话，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你再想一想。”
“我想一想，这个倒还真没有。”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我肚子饿了，帮我叫一份套餐，送到房间，你可以走了。”
秦冉拿出小本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头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