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刘观主只说了一句:“岳先生;你是不是该给这个花和尚把把脉了?”说完话,早飘然而去。
岳含笑闻言,却怔了怔神;上下打量了刘云琪一眼,不禁向刘云琪笑道:“外公开玩笑到开到我兄弟二人头上了。”
刘云琪笑道:“俗话说;爷孙无大小。这也很正常啊!”
一语出口;刘菁却皱起了眉头:“我看不像!”众人闻得刘菁之言,顿时一怔;却齐把目光投在刘菁身上。
刘菁却说道:“爹爹一定是从琪儿身上看出了些什么来;不然的话,他老人家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不吉利的话。”
众人听的这话,却也觉的有些道理,而岳含笑听母亲这一说,自己便不由自主的托起刘云琪的左手手腕,诊起脉来。
约莫过了一杯茶热的功夫,岳含笑却剑眉紧锁,一时松开手,却向众人道:“云琪老表这脉象怎么有些怪怪的?”一语出口,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刘云琪却道:“含笑老表;你这是‘医治好治不病以为名。’[原句:医治好治不病以为功。意思是;医生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以治好病作为自己的功劳。]小弟我一天到晚都精神十足,活蹦乱跳的;怎么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真有病一样,听你那口气,我好像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你我兄弟一场,就别逗我了。”说话之际,却收了手。
刘菁听的二人之言,柳眉一皱,一时起身来,却随之拉过刘云琪的手,轻叩腕脉,微思脉动,随后却让刘云琪张开嘴,吐出舌头,好一番观察,却又稍做沉思,然后松开刘云琪的手,回到原位,便对刘明山道:“明山;你看一下。”刘明山听姐姐这话,知其中必有原因,哪里还按捺的住坐在哪里?心里不由的一怔,便命刘云琪到面前,托起其手,乃把脉一回。良久;却转身问岳含笑:“外甥怎么看这脉象?”
岳含笑听舅舅这一问,心有所思;一时却不禁吱吱唔唔的说:“外甥这一点小技还是舅舅相授,外甥不敢下结论。”
这话一出,而一旁的美女岳淑燕柳眉却紧锁,心里随之泛起一湖涟漪,一时却不知所措的望着众人,而目光投在刘云琪的身上,却又显示出了少女独有的那种文静娴淑中的一种莫名的不安定。
而此时的卓玉梅却有些慌了神儿;一时忙问:“怎么了这是,你们到是说说呀?”
“琪儿这小子是讳疾忌医!”这话从大厅外传来,众人闻的此言,齐回头一看,却见刘观主又飘然而回。
说话这会儿,却向刘明山摆摆手:“去给我封三百两银子,我求急现用。”刘明山不敢迟疑,忙应一声而去,刘观主却走到刘云琪身边,托起这个光头小子的手腕,轻叩脉门,随之松了手,却道:“臭小子这数日可是时常觉的腹部胀大,胫部浮肿?”
刘云琪听的这莫明其妙一问,却笑道:“这个嘛;人吃多了食物腹胀很正常啊!至与胫部浮肿嘛;走路多了更不用说啦!”
“废话!”刘观主没好气儿的对刘云琪说了这么一句话;却又问道:“你小子现在可觉的身体沉重?睡觉时是否睡后出汗?胸中疼痛?四肢厥冷?白天总觉的心中不乐;半夜的时候精神爽快?”
刘云琪一听这话,剑眉却为之一皱,顿时一副惊讶的表情,又禁不住看了看众人一眼,却有种瞠目结舌的味道:“这也很正常啊!”
刘观主叹了一口气,却又道:“那你小子可是在一日当中辰、戌、丑、未、四时辰之时气喘急促或咳嗽?而在傍晚时分便安静了?”
刘云琪笑了笑:“这个嘛……”
刘菁不等这个侄儿将话说完,却道:“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琪儿;可要正经回你爷爷的话。”
卓玉梅忙也说道:“这可不是儿戏,琪儿你可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刘观主向姑嫂二人摆了摆手,示意先不支声,却又对刘云琪道:“小子;你有危险。”话锋一转,却对刘菁道:“老大;你看看这小子踝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