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又望向红衣斗篷,瞧见红衣斗篷没有表示,许空转头对白衣男子说道:“你的女人怎么会躲到我这里,你一定是骗我。”
“这是卖身契,证明这是我家女人。”白衣男子将一张纸拿出给许空看。
许空当场将纸给撕碎,说道:“一张纸怎么可以和人对比?”
“那女人在纸上按了手印。”白衣男子气急地说道。
“我也写一张卖身契,把你的手印盖上去,怎么样?”许空说话间,霸气外漏,让人看得愣神。那几个脑缠纱布的男子被几十个教士围困,不敢再有语言,只是放在佩刀上的手捏的更紧,那几个脑缠纱布的男子相信佩刀能够平复不安的心灵。
“把刀缴械。”红衣斗篷冷漠地说道。
几十个教士轻而易举将几个脑缠纱布男子的佩刀给缴械,双手架住手臂,让许空问话。许空冷眼看着几个脑缠纱布的男子,说道:“这女人找到了我,我就不能不管,你们的协议失效,若是想安全离开这里,就别找麻烦。”
那几个脑缠纱布的男子吓得不轻,哪敢不从,对方这么多人,又在荒郊野外,万一出个闪失这辈子就过去了。
“卖身契失效,那个女人得把五十两银子还给我。”那个白衣男子依旧不依不饶。
“打。”红衣斗篷冷漠的说道。
那个白衣男子的衣服片刻间就变为红色。
“你还有什么话说?”许空问那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遍体鳞伤地看着许空,许空高大得抬头才能看见脸,可是白衣男子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
金黄的火光照亮着许空冷漠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三】
水月在街上走了很久,才发现如今街道上只有一家店铺不属于自己。
水月很喜欢来这一条属于自己的街道,可惜那家仙剑门店铺太碍眼,让水月一直提不起心情。碍眼就闹心,每次水月走到这家店铺前,都会想想用什么方法,让这家店铺姓水。
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大多数行人听见水月在此都绕道走,生怕像以前招惹水月的人一样,被绑在城楼上示众,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招惹到水月都会被绑到城楼上。
以前有一户姓李人家,招惹到了水月,全家老小都被绑在城楼上示众。从此,李家举家搬离,这里连一个李姓的人家都找不到。
在肃北,三分之一的产业和土地都是水家经营,除了荣耀和金钱,水家已经什么都不剩。
在水家,连亲戚都没有信任,经常闹矛盾,水家家主为了避免家族纷争,就将亲戚分开管理,水家亲戚很少能聚在一起。
水月忽然见到了一个人,这人如果不是仙剑门下弟子,或许早已被水月千刀万剐,丢到山里喂狼,丢到水里喂鱼,丢到花园里喂花了。水月当然记得这个人叫寒野,水月当然记得自己曾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会把这个人千刀万剐。
水月洁身自爱,从未有人碰过自己身体,可是这个男人肮脏的手却碰到了自己的身体,每当水月洗澡的时候都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寒野也瞧见了水月,低头转身离开,走到一条岔道,才发现水月站在自己身前,冷眼看着自己。“看见我,你为什么逃跑?”水月冷漠地说道:“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有事,要从这边路过。”寒野面无表情地说道。听说这个女人又把人绑到城楼上去了,寒野就一阵恶寒,知道有这个女人在的地方就会绕道走。
“我有事情找你……”水月刚想说话,就发现寒野已经跑走了。
那样快的脚步,根本看不见背影了,可是水月依旧站在那里愣神地看着寒野离开的方向。
水月在思索:是否再将几张狗皮挂到仙剑门围墙外?
水月在思索:是否再将泻药放进仙剑门池水里?
水月在思索:是否想个办法,将那几家仙剑门店铺收入门下?
水月在思索:是否找群人,将寒野爆揍一顿,以泻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