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志德?他是怎么捉了我师父?”
苟志德充其量也就炼气期,师父的修为可是和范先生不相上下,他怎么能抓得到师父?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据说并州行省的高手出马。”
并州行省的高手?
这个苟志德一心要染红头上的顶子,不惜请行省的高手设下埋伏,抓了师父。
好毒辣的手段!
可是,师父怎么可能是乱党,昔年的神武军又是怎么回事?
左超凡继续敲打。
张师爷毕竟职位卑微,只知道大概情形,问了一阵再也得不到有价值的线索。
左超凡一脚踹在这家伙断骨处,张师爷皱眉大吼大叫,痛苦万分。
这狗头师爷心性奸诈,但凡有人诉讼,总想着敲骨吸髓,是人见人怕的鬼难缠,做的恶事之多,只怕去十八地狱走一遭都无法轮回。
左超凡这里踢一脚,那里踹一下,专往这家伙伤口处招呼。
张师爷痛得浑身是汗,趴在一根树桩上瑟瑟发抖,两只老鼠眼也没了光彩。
左超凡还不想弄死这家伙,猫爪老鼠不是吃,而是玩儿!
他手臂一挥,一道刀气轰然怒射,从这家伙双腿中间穿了过去。
张师爷只觉得裤裆凉嗖嗖的,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叫大吼。
左超凡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讥笑道:“老童生,你那话儿还在!”
“老童生”三个字是张师爷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他性格偏狭,为人自私残忍,志大才疏且身无所长,却又偏偏自命非凡,但到四十岁也不曾中过一个文秀才或者武秀才。
没有功名,无论你多大年纪,也只能是一个童生。
左超凡在童生二字面前又加了一个“老”字,这三个字好似一把烧红尖刀,刺的张师爷五脏抽搐翻滚,晕死过去。
左超凡狠掐人中**,将他弄醒过来:“老童生,我还有要事问你。这青山村的少女为何无缘无故失踪,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
张师爷打了个冷颤,将头转向一边。
表情奇怪,大有文章。
左超凡将刀提起,架在他脖子上道:“老狗,你如果不说话,我先一刀削掉你那话儿!再回到县里,宰了你一家老少!”
对方凶神恶煞,不像说着玩儿,张师爷心头惶恐,汗出如浆。
自己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真要断了香火,有何面目见祖宗。
可是那件事情关系重大,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说出来。
何况,他也只是听到一些风声罢了。
张师爷紧闭嘴唇,生怕漏风似的。
左超凡见这模样,明白了几分,提起拳头狠命砸下。
拳拳到肉,“噗噗”作响。
狗头师爷硬是咬牙撑了数十下,直到昏死过去。
“兄弟,弄死他得了!”马存义大步走了过来,不屑的说。
“大哥,这人对失踪案知道点什么。”
马存义神情一震,大手一挥道:“来人,弄两桶凉水,把这家伙架起来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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