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的确如此,比如像心念念想成为大楚国第一富豪的季琪娟,手里恐怕也拿不出五千两。
其实,她现在挣的钱也有十几万之多,别说衮州,恐怕京城很多高门显贵一年都没有她丰厚。
可因为她开销太大,而且胃口也太大了!什么事情都想参一股,什么赚钱的法子都想参与,手里还真没多少钱可以随意支配。
再加上那对蛀虫样的父母和只知道一味索取根本一点上进心的亲哥哥,让她疲于应对,一点招都没有。
“季琪娟,你不是答应今天给我两百银子吗?为什么没有?”季怀富赤红着眼,一副理所应当又理直气壮的质问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才是亲爹,他才应该抚养自己的亲闺女,而不是伸手向闺女要钱。
季琪娟白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又不慌不忙。
她已经摸索出了经验,对于这亲爹,就必须保持十二分的冷静,而不是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现在的季怀富,已经不是一年前老实巴交的乡下泥腿子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学会了赌博这恶习。
自从来了京城,看见那些达官贵人们一掷千金,即便输了很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依旧谈笑风生。
在结合自己如今的身份,季怀富自觉他已经是他们中的一员,当然不能丢面子。
即便心里很怵,口袋里也没银子,他也要让自己风光无限。
再加上所结交的都是同一货色的哥们,对于那些人的拍马屁自然很受用,钱的诱惑又怎么可能有名声重要。
再说了,朋友们说得对,他有个还挣钱的闺女,哪里会用的着囊中羞涩,丢人现眼。
季琪娟不是不想管,实在是她不敢让别人知道她亲爹是这样的人。
和国公府贺烨的婚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贺烨如今好像已经不太在意她的存在了。
虽然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她杞人忧天,无端生事,但她就是有这样一个直觉。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灵敏的,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
想到此不禁暗暗恼恨着自己的自以为是,才会有如今的局面。
如果不是自己太过自信,现在已经是国公府的准世子妃了,又何必在这里唉声叹气,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惶恐。
其实,怪也只能怪季琪娟自己,明明贺烨已经答应了先订婚,落实了两个人的关系。
她却觉得自己如今没钱没势,以后进府定然会被人看不起,尤其是贺烨的那位继母,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便想在掌握了天下的财富后才能心安理得站在一起。
而已经一年了,她的财富值是涨了很多,但手里还真没几个可以随意支配的钱。
而贺烨已经半年没踪迹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让她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惴惴不安。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季琪娟揉一揉额头,莫名的烦躁。
季怀富一噎:“哦,你说女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