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两名丫鬟也轻轻走了进来:“姑娘,要梳妆吗?”
是,现在的季家大房,再也不是以前穷得叮当响,如今也算是过上了呼奴唤婢的生活。
他们在京城有个二进的房子,是季琪娟花了一万多两从个富户手里买来的。
季琪娟是不差钱的主,更是把前世所有的奢靡之风带了过来,让自己不委屈。
如今手里有钱,自然是该怎么摆谱就怎么摆,根本不再是之前那眼高手低却窝窝囊囊的季琪娟了。
比如,脸上敷的脂粉,光滑细腻,显得皮肤格外白嫩红润。这种脂粉,小小的一盒就要上百两银子。
再比如头上戴的那支金钗,上面镶着红宝石,那红宝石色泽艳丽,像鸽子血一般红得耀目。
她一个人占这后院一进的房间,也把她的房间打造成了真正的闺阁之色。
连拓步床都是檀木,更不要说家具的配置。
伺候的人也配足了千金大小姐气势,她身边有两个管事妈妈,两个贴身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并八个三等丫鬟,三等丫鬟做一些跑腿洒扫的粗话。
有资格进她房间伺候的,只有一等和二等丫鬟共六个。
出门在外,乌泱泱一大群人围却,更显得雍容华贵。
她享乐的同时,似乎已经忘记了临山村的父老乡亲和她名义上的亲祖父祖母以及有血缘关系的季家人。
在她下意识的认知里,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又何来的扶持。
对于季琪娟如今的生活,季家人其实还真不知道。
在季长河心里,已经把季怀富排出出了季家,又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打听得大儿子的近况。
即便知道大儿子的富裕,他这种质朴的乡下老汉,也不会做出舔着脸去巴结的事情。
怎么说他也是老子,绝对不会去向儿子讨好卖乖,求得那耻辱的钱财。
至于季小艾家,更是根本不可能。
别说他们家现在已经摆脱了贫穷的帽子,就是之前穷得叮当响到时候,都是离大房越远越好,又怎么可能会去故意找罪受。
恐怕唯一和大房有瓜葛的,就是季怀春的二房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小草居然就莫名其妙的被求婚了,而且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点头答应的,季怀春季杨氏都不知道,所以是彻底生气了,闹腾了好一阵子。
对于季小草的反常,季小艾其实还是曾经干预过:“小草,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男人根本就不认识,你就答应让他来求婚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求亲的男人是衮州城一家杂货店的儿子,家里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处于老二,名叫张二蛋。
对,一个连大名都没有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做到尊敬人,再说了,季小草还是个乡下人,两个人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会有所谓的爱情。
季小艾不得不担心她的命运,虽然季小草和她并没有太多的情感,可作为季家女子,如果眼睁睁地看着其跳入火坑而无动于衷,她自愧做不到如此绝情。
季小草眼神闪烁:“没什么,他是我之前就认识的,那天遇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