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凯也被激起了怒火,冷冽一笑:“好,怎么个赌法?赌注如何?”
虽然说大家都是文人,从不屑做这种事情。
可如今对方已经踩到他头上,如果还不尽量一搏,以后还有何脸面在琉璃书院呆着?
谭石玩味似的看着他:“我们就赌你们家的那位姑娘是不是能够得偿所愿,我们就以离开的日子为期限,大概只有七天左右了,如果说你们能够让那小子点头,不,他们家任何一个人点头,我都算输,如何?”
虽然说这样的风险更大,可正是因为了解季家孩子们之间的关系,才更能认定自己能够赢,而且会赢得非常漂亮。
一旦季小艾没有开口,他们任何一个无论是谁都不会点头答应!
而刚刚才得了季小艾的想法,谭石自然已经看见了胜利的果实。
谢凯更是气得不得了?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人羞辱过,对,就是羞辱,好像他们家的姑娘一文不值,倒贴都没有人要似的,这口浊气聚积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差一点要窒息:“好,好,赌就赌,谁怕谁,赌注呢?”
谭石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最公正的建议:“赌注就是你们家那块鸡血石,如果你输了,就拿那块鸡血石给我,当然,如果我输了,这个玉佩怎么样?”
说到这里,随手从腰间把佩戴的玉佩递了过去:“我这个玉佩,可是陛下亲自赏赐,是真真正正的和田翠玉,可比你们家那个鸡血石贵重多了,这样咱们都不吃亏,而且这件事情就你我两人知道,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宛凝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可不希望被这件事情所影响!”
谢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抱怨着:“你还知道宛凝是你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一点都没为她着想,反而站在别人那方,还故意羞辱她,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谢凯是真的搞不懂谭石为什么会这样咄咄逼人?
他们两家虽然说并不是什么世代交好,可大家都是有体面有身份,为什么就不能站在同一阵线,非要站到敌对的方面。
还什么为了丫头的名声,有这样做的吗?
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尽快把季邵辉撮合成他谢家女婿,才能保住所有的面子吗?
可却如此咄咄逼人,甚至还打赌,谢院长是真的迷茫了!
谭石可不管谢凯想什么,在他看来,达成利益就好。
至于季小艾交代的事,他一点不觉得刺激没办好,甚至还觉得这样才更好。
只要季邵辉坚持,最多两天,闹得书院沸沸扬扬后,谢宛凝自然就会彻底歇了此心思,季小艾的顾虑以烟消云散。
他的任务也算是顺利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