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于以紧贴着于归，她明显感受到了自己妹妹愈加强烈的颤抖。心里也好像突然划过了什么。
“你知道什么了？”于爽听到姚和暖要替她解释，满脸吃惊。但转念又想到了，姚和暖她可是“预知”啊！
姚和暖那双含笑的眸子掠过于爽，说：“我什么都知道啦。”
那上扬的语调，让人觉得她的心情不错。可只有苏淩水听出她笑意之下的冰冷。
姚和暖还是那样笑着看向于以，等着她回答。
往日那总是躲在姐姐身后的小姑娘，第一次被人推到台前。而这出戏，也马上迎来结局前，最后的高潮。
“还不说？”姚和暖轻柔的声音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但这次连于爽也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
姚和暖从沙发上起来，缓步走到二人面前，也是于爽的旁边，蹲下身子，把于归强行从于以身前拉开，直视着于以。
“不如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于何呢？为什么要杀何娟？”
姚和暖平静的话，却像是在湖里扔进了一颗炸弹。起先那微不足道的水花后，是可以炸开整个湖的力量。
“姚……姚姐姐你在说什么……于……于以不可能啊……”
于归看向姚和暖，难以置信从她口中说出的话，想跑过去抓住她却被身后的于爽控制的不得动弹。
没有人在乎于归说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于以的身后。
他们也没想到会是于以杀了于何跟何娟！
没有去质疑姚和暖说的话，“预知”不会有错的。
“放开姐姐。”于以小声道。
于爽没有听清，下意识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放开她！”
于以却突然抬头，那双竖瞳散发出以为从没有过的血气，让于爽心头一颤。一时没注意，于归就被于以拉了回去。
那个总是站在人前的小姑娘，第一次被挡在了身后。
姚和暖看着于以的眼睛。她只感觉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那个名叫孟杰的变异人。
在那最后一战中，他的眼睛，就是如此。
“你现在决定自己说了？”姚和暖收起笑容，冷眼看着于以。
于以对上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了以往的怯懦和不安，满是嘲讽。也不知道是对姚和暖还是对她自己。
“有什么可说的。”
“你这是承认了？”
“哈！我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姚和暖看向于以，眼中情绪翻涌，却让人看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你知道于秋华为什么瞒着你们吗？”
“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命运，从小听着先辈的遭遇。只想让你平常的活着而已。”
“于归已经死了，她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于以听到最后一句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大声的反驳着姚和暖：“姐姐没死她活的好好的！你，你不能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