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沈风从迷糊中醒了过来,甩了甩发昏的脑袋,正想起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住,惊乍间侧脸望了望身所处的四周,发现所在的是一间女性房间,房间里的味道还有一点熟悉。
这里一定是那个女人的房间,惨了惨了,把我用这么荡的姿势绑住,一定是觊觎我的男色,妈的,真是遇人不淑,早知道跟茵儿学点防狼术。
沈风有些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一个晚上遇到两个女色`狼,真是躲得了初一可是躲不过十五,始终还是栽了跟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那么无耻,用迷药迷晕了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回家。
正后悔间,房间门被轻轻推开,两个仆人打扮脚上锁着脚镣的下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们搬来一个大浴桶放置在房间中,自顾自地往浴桶中加热水,却对床上的沈风视若未睹,好似这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沈风一下子着急,好不容易遇到个人,张口喊道:“两位,你们看得见我吗,听得见我说话吗”
两个人自顾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对他的话置若未闻,沈风说得嘴巴都干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等到沈风不说话时,其中一个却走到沈风的床前,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我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沈风惊恐交加,身体一阵阵剧烈挣扎。
“稍后我家主人要宠幸你,我先为你脱掉衣服”男仆机械性的说道,声音软绵无力,中气不足,比一些文弱书生还要虚弱。
“不用不用,等一下我们自己脱就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脚上怎么绑着脚链”沈风急忙问道,让一个男人脱自己衣服,还是真是不习惯,这今天要是被脱了,以后脱衣服都有阴影了。
仆人停下手,双眼无神地望着他道:“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有见过你”
“什么新来的,我被迷晕后就在这个房间内,难道你们也是被抓来这里的”沈风奇怪道。
仆人僵硬说道:“你别问太多”另一个比较年轻点的仆人,却忍不住说道:“这位兄弟我就是前年被抓进来的,前年我到夷陵经营些小买卖,没想到被抓了进来,从此变成了主人的面首。”
“你在说什么!”
沈风闻声望过去,昨夜那个媚荡女人穿着一条半透明的轻纱走了进来,对着那个仆人用力甩了一巴掌,斥责道:"我是让你来说话的吗"
那个仆人挨了一巴掌,不仅没有气愤,反而忐忐忑忑道:"是,主人"
媚荡女人不耐烦道:"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起来"
两个仆人急急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媚荡女人走近几步,媚笑道:"公子,让你久等了"
"这位大姐,原来是你啊"沈风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见到这女人来后浑身都不自在,僵硬笑了笑道:"能不能先把我松开”
“松开你可不行,人家想和你玩玩你昨晚的那个游戏”媚荡女人对他抛了几个勾人的媚眼,然后坐在床沿上,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公子身体还挺硬朗的”
惨了惨了,今晚我难道就要被这个女人玷污了,沈风焦急道:“大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怎么把我抓来”
“讨厌,怎么叫人家大姐,我很老吗”媚荡女人轻嗔一声,学起十六七岁的少女皱了皱鼻头:“人家的闺名叫小甜甜”
“小——甜甜——”沈风皮笑肉不笑地喊了一句,心里就如同打翻了隔夜馊水般恶心,她年龄虽然没有五六十岁,但至少有四十出头,却学起十七岁少女的,还让别人叫她小甜甜,叫她大婶还差不多。
“哎,人家在呢”媚荡女人欣喜地应了声:“公子你先稍等,待奴家沐浴,这一天赶路难免沾了尘土,不先把尘土嫌弃,公子稍后该不嫌弃人家了”
你妹的,你就是洗一万次,老子照样嫌弃。
“不用太快,洗慢点,洗干净点,洗个七七四十九天”沈风急急喊道,完了,都去洗澡了,今晚清白难保,不知道茵儿发现了没有,就算发现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唉,只能靠自己了。
刚才那两个仆人之前应该是这个女人的面首,看他们眼窝塌陷,双眼无神,应该是被这个女人榨干——我靠,这也太可怕了,采阳补阴啊这是,老子要是被这女人过度使用个一年半载,下场也一定跟他们一样,况且这个女人那么滥交,要是真被她——嘶、、沈风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这个,从头到脚涌来一股寒意。
“小——甜甜”沈风喊上这个称呼时,还有些不习惯,停顿了一下问道:“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个你日后便会知道”媚荡女人解开轻纱,赤身裸体地站在浴桶旁,见到沈风双眼紧闭,腻声嗔怪道:“公子,你为何不看着奴家,是否嫌奴家姿色是不入眼的蒲柳”
‘日’后就知道,打死我也不想知道,沈风牵强地笑了两声:“当然不是,我怕只看一眼,就不想转过头来,导致我——我脖子酸”
“就会油嘴滑舌”媚荡女人腻声嗔了一声,然后抬脚进入浴桶中,伸手扬起一些水花,有意无意地挑`逗他,时而嘤咛娇喘,时而卖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