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不怒反笑,没有回答侯大夫人,而是对着正院的门,大声说道:“下贱的玩意,只知道给人下药,爬床,做成事实,啦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米,养出这样的癞蛤蟆。”
屋里的老夫人一听,这话虽然是骂刘铭专的,但侯老夫人,刘姨娘都是刘家的,这是连同她这个老婆子一起骂了进去。
侯老夫人气得哆嗦,怒道:“不孝顺玩意,居然骂到婆母门口了!”不能提侄孙,那就只能倚老卖老了。
顾氏听都没听,转身离开。
侯大夫人想追过去,派出去调查的人回来了,说给侯双喜端茶的小姑娘已经被上吊死了。
哎,又是这样!侯大夫人也无从下手了。
顾氏跌跌撞撞回到宅子里,女儿好了很多,不出汗了,已经清醒过来,洗漱过后,换了干爽的衣服,躺着休息。
顾氏回来,见女儿好了,连忙抱着侯双喜,哇哇大哭,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侯双喜见母亲如此伤心,就知道调查事情真相受到阻碍,心里憋屈,反手抱着顾氏道:“娘亲,别哭了,即使当场抓到刘铭专又如何?顶多打他一顿,赶出府!”
“可是,可是我们双喜岂不是白白吃了亏?”顾氏仍然不解气,总觉得老夫人太过阴损,可她们却不能给女儿讨回公道。
侯双喜拿着帕子给娘亲擦擦眼泪,笑道:“娘亲,公道一向不是别人给讨回来的,而是我们自己讨回。那刘铭专既然敢动我,我侯双喜就不会放过他。刘家已经没落了,刘铭专作为刘府的唯一独苗,老夫人拼了命也会保住他的狗命的。既然明着不行,我们也是用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好教训他。老夫人又找不到证据是我们做的,岂不是更解气?”
顾氏一听,觉得这个法子好,道:“说的是,这次定要让刘铭专吃到自己种下的苦果。不说了,我这就去找你爹!”
“娘亲......娘亲......”侯双喜连忙喊住顾氏,可顾氏现在脑子里全部是给女儿报仇的想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侯双喜无语,她还想亲自去报仇呢。
咕噜噜,侯双喜的肚子响了,今天没吃饱,又淌了那么多汗,的确饿了。
红衣端着粥,侯双喜一连喝了三碗,才觉得肚子里舒服一些。外面已经夕阳西下了,等天黑了,她要亲自出去报仇。
侯三老爷今日太过高兴,喝了不少,晕晕乎乎,不省人事。顾氏心里恼怒,在丈夫身上掐了几把,只换来丈夫的几声哼哼。
看来今天是报不了仇了,顾氏只得回来,张罗了一大桌好吃的,好好让女儿吃一顿。
侯双喜吃得饱饱的,早早睡下,养精蓄锐,晚上好有精神出去报仇。想占老娘便宜,今晚就割了他刘铭专第三条腿。
心宽的侯双喜睡得很香,到了午夜,侯双喜起身,换了一身夜行衣,点了红莲的睡**,拿着剑悄无声息出了门。
目送侯双喜的背影,中年男子卢供奉轻声问道:“师傅,跟上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