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漫山遍野红艳似火的枫叶,陈妙真对着葬天悄声道:“我怎么这里感觉阴森森的,一点生气都没有”
梆,对着陈妙真的脑袋轻轻敲了一下,葬天气的直翻白眼:“胆子怎么这么小呢,哪有什么阴森,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又不傻,怎么会在自己的窝边搞事儿”。
“哦”陈妙真揉着脑袋,脸一红,不满地嘟囔着也不知在说着什么。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金角的眼睛,骑着骏马慢慢地靠近葬天避开陈妙真悄声奸笑道:“小子,眼光不过嘛,懂得提前下手,这妞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打算什么时候收了她?”
“收你妹啊!”葬天偷偷撇了一眼的陈妙真,难得脸色一红,然后义正言辞地拒绝!
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金角有些惋惜地说道:“可惜了我没有妹子,不然一定让她收了你!”接着双眼一眯道:“我也算个中老手了,要不要我教你你几招怎么样?”
“妙真,我们比一比谁先到后土祠!”鄙夷地看了一眼猥琐的金角,葬天毫不犹豫驾马狂奔,远离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
“好!”陈妙真双眼一亮,透出绚丽的神采,比骑马她还没怕过谁!顿时驾马狂奔如同一把离弦之箭,径直向前又快又稳!
“好小子,有你求我的时候,哼!”,金角气的鼻子都歪了,不过老家伙几百年的修养,那脸皮子可不是一般的厚,也就刹那功夫就恢复正常了。
半盏茶的时间后,陈妙真勒马而立,下巴微扬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春风得意:“怎么样?服不服!别说你了,若论马术,这清风山猛虎山还真没有比的过我的!”
“切,你已经用了十分力,我才用了三分好不好?”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葬天睁着眼睛说瞎话。
“喂,这是明明是我的台词!”陈妙真忍不住开口道。
葬天懒得和她计较,输给一个女人实在是有些下不来台,他决定了以后绝对不和陈妙真比骑术了,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自古弓马不分家,看来以后必须给她找一个好的坐骑才行,葬天暗暗想到,不过这不是短时间可以办到的,必须从长计议,而且合适的坐骑还要靠机缘才行,这事急不来,不过葬天却是放在心上了。
“这就是那小厮说的高台吗?竟然算全是黄土垒筑而成,竟然如此宏伟壮观!”陈妙真看着惊讶地看着拔地而起高台,忍不住赞叹道。
“这可不仅仅是高台,而是祭坛啊!”葬天神色晦暗心中暗叹不已,见到这座高台,已经可以肯定这事儿已经是和他脱不了关系了!这不正是他所相仰的嘛,一将功成万骨枯!
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尊说他的道不是我的道,那我的道是什么道?我的道路在何方?
“我们上去看看”葬天领着陈妙真,拾阶而上,高台上的阶梯不在高台外面也不在高台里面,而是若隐若现,时而在高台内部,时而暴露在外面颇为奇特。阶梯很陡,比一般的楼梯要陡得多,上下来回走一遭只怕腿都要酸痛肿胀,似乎为难,让人知难而退。
走着走着,却见半山腰插了一座凉亭,里面一位老翁坐在一把小凳子上打瞌睡,隐隐有些轻微呼噜声,老翁须发皆白,一旁摆着一些去火解渴的凉茶,显然是借此讨些生活。老翁粗布麻衣,苍老的双手十分粗糙,布满老茧,一看就是贫苦人家,虽然清苦打扮却十分干净整洁,倒也不觉得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