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被美好的事物吸引,这也包括美丽的女子。夜里林嘉宝再次失眠,躺在床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自制烟回想着自己与毒美人的三次见面情景。他心中并不否认自己贪图她惊艳的美貌,只是觉得这并不引起下午自己犯错的原因,一定还有别的,而这可能才是他想zhan有它真正的原因。
第二日一早他就跑到毒美人住处,站在店铺外却踌躇不前,他不知该如何说,请求她的原谅忘记此事?或是让她等待自己总有一天会说服韩氏,一想到韩氏昨夜坚决的神情他就觉得这是多么渺茫。此时他完全没想过毒美人的感受,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自己纳了她便是最好表达自己心中愧疚。
苍白而失神,无尽的哀怨写满了整张脸,一夜之间毒美人似乎憔悴许多,宛如秋雨中残缺的花瓣随时都可能凋零。他始终没敢走进一步,他认为自己在没说服韩氏前没脸见她。躲避在角落里看着她上了马车离去,他感觉心中某样宝贝似乎逐渐离他而去,昨日那般心通骤然而起。刹那间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肆无忌惮的侵犯她,那就是在他内心里一直认为像她如此遭遇的女子在这样的社会形态中除了自己再没有未来,她只能接受自己。不想承认然而这种念头却越发的强烈,他试图为辩解,自己其实只是同情她的遭遇,而认为自己能给她幸福。可一想到她刚才的神情,这个念头立即就被击碎,他看不出自己的所做让她哪里有一丝幸福可言。
他迷茫了,既觉得自己虚伪,又觉得自己对她是真诚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连几日林嘉宝沉迷于醉酒状态,他再也没想去见一见毒美人,也不想她是否在等待自己的回应,他什么不想也不愿意想。韩齐几乎每天都要往客栈跑几次,起初是邀请他上家里去商议酒楼的事宜,看到他这般模样询问几次见他不说后再也没问过。期间韩氏应两日没见他也来过一次,看到他一副醉酒模样一句话也没说又离开了,而后韩齐往他这里跑的更加勤快了。
这日,几样简单下酒菜只动了几筷头面前已经摆放了几壶酒,连续醉过几日后他竟发现自己酒量增大了许多,已经次介乎于醉与不醉之间。
“宝兄弟,你又在喝酒”林嘉宝眯眼瞥了眼韩齐应了声继续喝自己的酒,这些日子都是这般,韩齐一早来报道等他喝够了往屋里一扶,他已经习惯。不想这回韩齐却夺过他的酒杯忧心道:“宝兄弟,你这又为何,你以前不说我也不问,可你不能天天如此,这不是埋没你的才华吗?”
林嘉宝仿佛听到一个可笑的笑话闻言一怔之后痴痴的笑起,口齿不清道:“我有何才华。上不能文,下不能武,胆小而怕事却羡慕那些肆意快活的人,喜财扣门却不会赚钱,贪图美色却枉想成为情圣,我不过就是靠着祖上余荫的一小地主,败家子,实为虚伪之极的一人。”说罢又是一饮而尽。今日韩齐报道的有些早,这会他还算清醒,只不过心里难受憋屈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