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向着昆仑山方向拜倒,此时的申公豹泪如雨下。正像他那时所说自从拜入元始天尊门下,无论是老师还是师兄都没有亏待过他,现如今回想起自己以前为了一时意气之争不惜谋害同门师兄而且犯下大错,申公豹不由得觉得心中有愧。
“师弟无需如此。”广成子上前扶起申公豹,“老师若知师弟幡然醒悟也绝不会为难师弟,师弟明日随为兄上昆仑山见过老师请老师恕罪便是。”
“恩。”听广成子之言,申公豹重重点头,而后回身向广成子躬身一拜。“今日若不是师兄教导小弟已然无有回头,师兄请受小弟一拜。”
“师弟这是作何?”闪身躲过申公豹一礼,广成子笑道:“师弟既然知错,日后还要向子牙师弟道歉才是。”
“这是自然。”这时申公豹好像想起了什么,“当日在昆仑山上小弟鬼迷心窍之下妄图唆使师兄烧毁封神榜下山助纣为虐,最后被南极师兄撞破,师兄要将我处死之时多亏姜师兄替我求情,谁知我却……”
说到此处,申公豹突然想起了一人顿时止住话语。“师兄,小弟还有一事要禀报师兄。”
见申公豹言语之间如此郑重,广成子袍袖一挥道了声坐,师兄弟二人便又坐在了蒲团之上。
“师兄可知小弟为何能出现在白龙山下劝说殷洪攻打西岐城?”
“嗯?”听申公豹这么一问,广成子才有所察觉。虽然说自己这个师弟本事不小,怎么说也有金仙修为,可是上山四十年间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修炼玉清仙法之上,要不然也不能在短短四十年间有如此成就。但广成子知道申公豹平日倒是喜好一些左道之术,对演算天机根本不擅长,今日怎能推算出殷洪下山还途径白龙山。
看到广成子也有些疑惑,申公豹沉声道:“此事乃一人告之,此人告诉小弟殷洪师侄必然途径白龙山,只要我在山前等候便可。”
“那人是谁?”
“燃灯掌教。”
“果然是他!”在申公豹说到自己是受人知晓时,广成子心中便有了猜测,谁知果然没错那人还真是燃灯道人。
听到广成子的一句果然是他,申公豹不禁暗叹大师兄当真厉害,还好自己未曾有任何隐瞒。
“燃灯……燃灯……”眉头紧皱,广成子暗想这燃灯道人此时就有败坏阐教之心,看来自己还需好生谋划莫要被其将阐教算计才是。
“师弟。”这时广成子转过头来继续询问申公豹,“那燃灯与你说些什么?”
想了一想,申公豹答道:“那燃灯让我四处走动一番,说得阐、截二教弟子前去征讨子牙师兄,若是有一日西岐城破那子牙师兄也就难以代天封神,而这差事……”
说到此处,申公豹有些难以启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