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忽地耳畔一股温暖热气吐来,北辰焱珏的揶揄声传来。
阙玥扬眉望来,口吻揶揄。
“自然是想爷这是去皇陵偷了什么稀奇宝贝,惹出这么大动静。”
北辰焱珏沉眸凝视着人,将人紧紧搂住,良久,淡漠的口吻隐隐几丝叹息。
“陈年旧物罢了。”
“爱妃方才那几声,倒真是挠人心肺。可是便宜了外面的这帮人。”
阙玥苦笑无奈莞尔。
北辰焱珏凝视着人,无奈苦涩,宠溺的在人朱唇上轻轻啄了啄,口吻无奈低沉压抑。
“可惜了,本王有伤在身,否则今日便是不打算放过你了。”
阙玥挑眉睨来,笑侃,“爷还想假戏真做不成?”
却见北辰焱珏狭长眸子深沉瞥来,眸色幽幽,隐有火窜动,蠢蠢欲动。
阙玥面色一愣,眸底划过一抹异样,望着人,只一句妾身去拿药。却是被北辰焱珏一把抓住,“你这时候出去,岂非告诉别人,方才一切都是假的。”
阙玥回神,她倒是糊涂了。
“好好待在殿内。本王不会动你分毫。”
已是多日,皇家搜查依旧,仍未抓到刺客。皇陵炸毁,只得重新修葺。
司徒瑾瑜自从王府归来,不敢回侍郎府,便叫人把他给送回右相府,自家二表哥那。
自打回来便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趴在桌子上,望着自家一脸冷淡漠然翻看兵书的二表哥。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诸多,本便有些烦躁的司徒青云听人一个劲在那唠唠叨叨个不停,有些烦躁,只得将兵书放下。
蹙眉扫来:让人别再去瞎折腾了。
闻言,司徒瑾瑜登时不悦,一本正经同司徒青云娓娓道来。说什么焱王才是第三者,若非相府夫人突然离世,怎会解除婚约。如今陪二表哥在这书房看兵书的,你侬我侬的,那可是阙玥姐姐。
明明就是焱王殿下横刀夺爱,明明刚嫁入王府时,阙玥姐姐受尽委屈耻辱,否则也不会跳楼寻死。如今倒好,这般宠爱,是个什么意思?
尤其是想到前些日一位大人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家晚间搜查到焱王府,焱王在府上的。且那二人当时正鸾颠凤倒,缱绻缠绵,尽享温存之蜜,殿外一干人等面色绯红,血脉喷张,不敢前去打搅。
还是御林大人终是厚着面皮,生生将人家的好事打断,焱王那张脸,可是难看至极。且见焱王一身安然无恙,想来不是那闯入皇陵的刺客。
当时司徒青云面色阴沉,握兵书的手猛然一顿,眸色冷漠,只道继续去追查,便无后话。
司徒瑾瑜撇嘴,好在那日追查二表哥去了其他地方。否则,可是叫焱王得瑟。
“二表哥,你同我出去走走呗,我这实在太闷了。都快逼疯了!!”
司徒青云瞥了眼人,没说话。
陇西街口。
人来人往,喧哗热闹,公孙豆腐脑摊贩前,大伙聚在一块,聊得可不畅快。
“小姐,咱们就这么出来了,王爷若是知道了,怕要动怒的。”
一身乔装打扮的阙玥莞尔,“咱们这待在府上,他不也一样绷着张脸吗?”
青娟望着自家巧笑嫣然的小姐,笑叹,还不都是小姐你给存心气的。
原是焱王早间喝药,焱王妃特地备了盘甜品来。瞥着那黑乎乎浓稠,味道苦涩诡异的药汁,以及一旁做工精致的香甜糕点,浓郁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
看得北辰焱珏眉头直跳,“你当本王三岁孩童?”
阙玥挑眉瞥来,望着那托盘中的糕点,望着人,莞尔。